上折子参人什么的,他都快到耳顺之年了,偶尔忘点儿事怎么啦。
宋明收获了一堆羡慕的眼神,难道是郎主喜欢看人浇花,不然他们打扫的,擦窗户的,怎么没入了郎主的眼,这是个好差事呀。
尚书府浇水事业,迎来了第一次的内卷。
回大理寺路上,陈夷之好奇的问道:“道一,那个浇水的人,究竟是不是妖怪啊?”
道一莫名的看他一眼,“真的不是,你想什么呢。哪有见了妖怪而没有表示的。”
“真的?”
“作为同僚,还能不能有点儿信任了?再说了,我什么时候说过谎?”道一觉得这人戒心也太重了吧,再说了她们无冤无仇的,用得着这样怀疑吗。
“那你可真是太厉害了,拿了人家的财物,还吓得李义那老头儿不敢再参我们。”陈夷之竖起大拇指,他要学的除了医术,又多了一门道术,真是唬人利器。
道一跟看病人似的,离他远了几分,又将束缚术收回,她是真的有要紧事要做的人,不像旁边那个脑子有病的人,成天想的东西没一件正经的。
王玄之摇头失笑,“夷之,收好你的银枪,别吓到了妖怪。”
门房:———你们才是妖怪吧。
道一这回真的是误打误撞了,他方才还在考虑,只说那一番话只怕还不够,夜里是否要寻一个人,扮成妖怪好好的运作一番,这么一来,真的省大事了。
李尚书:夜里不请自来,你们礼貌吗?
门房在马车里,能自由活动后,他努力的减小自己的存在,好几次都差点儿被银枪戳到,他怀疑那个武夫是故意的,就是想趁机欺负妖怪。
马车就那么大点,他已经缩到了角落里,再往后已经没有了退路。马车里坐了只妖怪,谁也不可能忽视他的,便是方才谈话,三人的目光一直锁定着他。
话落。
王玄之在沉思,陈夷之在擦枪。
道一更近了一分,“据《百妖谱》载:【钱来之山有兽焉,其状如羊而马尾,名曰羬羊,其脂可以已腊。】羬羊一般来说,都是以群体出现的。”
在尚书府大门前,她就看出了门房的身份,又问:“唔,羬羊,不失为一个好妖怪,能吃还能用呢。”
趁羬羊吓得不行,接着问道:“小羊,你去李尚书府,到底有什么企图,还有你的同伙都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