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人去买了早上点,我们吃点儿,然后去县衙。”墨珹玉的声音低沉,如同小提琴一般带着磁性。陈丝丝轻轻的一点头,亦步亦趋的跟在墨珹玉的身后。
对昨夜的事情,两个人都有些尴尬,他们下楼的时候竟然坐在了对面。陈丝丝拿起买来的早餐默不作声的吃,而墨珹玉脸上始终泛着冷漠。让坐在隔壁桌的暗三和暗七不由得对视了一眼。
“兄弟,这大清早的,主子的脸色就阴沉的暴风雨来临之前,谁招了他?”
“你问我,我问谁?还是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免得不小心受到牵连。”
暗三和暗七用视线交,两个人不明所以。看着身上散发出冷气的墨珹玉,赶紧低头快速的吃着自己的早饭。
清晨,县令早早的就起床了,他派人到墨珹玉和陈丝丝居住的房间,想去请他们一起用早饭。被派去的人见房门紧关着,侧耳没听到房间内有什么声响,不敢打扰,只能在房间门口守着。
渐渐地太阳升高了,墨珹玉和陈丝丝的房间的一直没有传来声响,这让县令有些焦急,他忍饥受饿,看着桌上摆着的菜肴,不由地吞咽着口水。
县令自己做了一番思想斗争,正准备自己先偷偷的用一些早餐的时候,县衙外的鸣冤鼓忽然被人重重的敲了起来。把刚拿起灌汤包,准备塞入口中的县令吓得一哆嗦,灌汤包随即掉到了圆桌上。皮破汤流,溅了谢县令一身。
“去,看看怎么回事?”
低下头扫了一眼被灌汤包的汤汁溅脏了的新作的锦袍,县令满是怒气,对着守在门外的小厮一声喝道。
不多时,林捕头快步跑了出来,双手一抱拳,对着县令禀报道,“启禀大人,客栈内的怀疑人陈丝丝带着凶手前来投案。”
“什么?陈丝丝她不是在县衙内休息吗?”
林捕头的这一句话使县令猛的站了起来,有些不可思议。见到林捕头点了点头,林县令大手一挥,转身回到他的内堂,换了上官袍。
他也没有时间去看墨珹玉是否还在房间内,吩咐着林捕头赶快升堂。
县衙大堂那明镜高悬的牌匾下,穿着一身官袍的县令人模狗样的坐在了书案前,用手重重的一拍惊堂木,紧接着站立两排的捕快们高声呼喊着“威武”。
“在击鼓人上堂。”
随着县令的话音落下,墨珹玉和陈丝丝一前一后的走进了大堂,陈丝丝视线淡淡扫了一眼,站立两旁手拿刑杖的捕快们。
县令在看到墨珹玉的时候,脸上原本的嚣张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献媚,扫了一眼被暗七压上来,并且一脚踹跪在地上的青袍男人,有些不解。
“启禀县令大人,此人是昨夜我们在客栈内抓到的一贼人,当时他对厨房内的一女子行不轨之事。而且看他的身形像前一夜从厨房内逃出的那个男人的身影。”对县令微微一施礼,陈丝丝声音不卑不亢的回报道。听她说是前一夜逃跑的身影时,跪在地下的青袍男人满脸不可思议的抬起头,迎上陈丝丝坦荡荡的视线,青衣男人目露凶光。
墨珹玉见状,抬起脚,一脚毫不犹豫的踹到男人的胸口上。微微一侧身,遮挡住了陈丝丝的身影。
“传客栈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