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钊冷冷地看着对方,并不再会对方的反应和感受,而是哼了一声:“新王你的意思是,不愿意了?”
“我猜,原朝鲜王氏,李家的人,都被你杀的精光了吧?你们鸠占鹊巢,都敢对人家下次狠手,我们秦帅仁慈,只是让你们削发代首,你竟然还不愿意了?既然如此,那我们即刻带兵,灭了你们如何?”
说着,身后的一千骑兵,立刻子弹上膛,将枪口对准了对面的福临。
所有朝鲜士兵,则下意识地举起了手中的武器。只不过每个人的脸上,都挂满了惶恐不安。
大明如今的强大,他们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只是道听途说,也已经能够想象得到了。
连那么强大的满清,都被他们打的将要灭族了,对付区区一个小朝鲜,又能耗费多少功夫?
看到那些黑洞洞的步枪口,福临浑身一颤,立刻抬手制止了手下人的举动。
他太清楚那些武器的威力了。如果不是这些火器的横空出世,如果不是那个秦牧的突然出现,整个大明如今都已经是他们的了。
那样优势的局面,那样气吞山河的壮阔,都在这小小的枪口面前,黯然失色,铩羽而归了。如今,面对这些精气神更加强盛完好的敌人,他们又能有多少胜算?
答案显而易见。
“福临!你快点决定!我们的耐心是有限的!”冷冷看着挣扎不已的福临,王钊催促道。
他是真不再会对方会怎么决定。反正秦帅的命令已经带到了,这福临接受也就罢了。如果不接受,那自己身后这一千条枪,可不会讲什么情面规矩。就算打不过,那回头就能拉来三千五千一万人,还打不过,那他王钊就割了脑袋,去向秦帅请罪。
“我……我接受!”
终于,福临闭着眼睛,从牙缝里挤出那三个字。
王钊等人,放下了枪:“既如此,那就立国书吧。岁贡一个铜币,可一点也不多。但是你们该去的人,还是要去。而且,每年如此,不得有误!”
“……是!”
……
九月的时候,秦牧和沈玉莲回到了京师。
卫队三旅的人,都被他们留在了阴山。那里的建设正在紧要关头,草原人和汉人的文化交流与冲突实有发生,需要他们在那里维持秩序。同时,也可以提防随时可能回来的草原人的袭击。
既无内忧,也无外患。大明这两年的发展,可谓是蒸蒸日上。粮食丰收,再无战乱,再加上轻赋税的政策,百姓们的生活状况,可谓是一天比一天好。
在家里和许久不见的妻儿温存之后,秦牧就立刻去了内阁。
欧洲之行,他需要做一些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