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很快就来到了皇宫之外，并且在芭灵等暹罗人暂时居住的某婆罗洲亲王府内，见到了对方口中的婆罗洲象。

那些婆罗洲象，有三五十头之多。全都被芭灵的人抓了起来。就安置在王府的后院里。

看着出现在面前的小象，秦牧脸色古怪：“这就是你说的婆罗洲象？”

只见那些小象，身高不过一米五，体长不过两米，瘦瘦小小的身子，不过圆扇大小的耳朵，鼻子更是只有一米来长，看上去真的就是出生没几个月的小象。

但偏偏，这些小象里面，有的象牙已经二十公分了。

象牙这东西，基本上就是成年大象的标志。这二十多公分的象牙，已经清楚的表明，眼前这些只有一米五高的“大象”，是切切实实的成年大象。而不是什么“没长大的小象”。

秦牧看看芭灵，在看看那些大象：“你确定这些大象都是未成年？”

芭灵“啊”了一声，眼里闪过一丝被拆穿的慌乱：“难道不是吗？”

婆罗洲有大象，但婆罗洲的大象，是身高只有一米五的侏儒象。

秦牧双手抱胸，看着芭灵：“芭灵，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要是答错了，那我答应给你们暹罗的武器装备，就收回了。”

秦牧毫不客气的拿出了杀手锏。

芭灵顿时慌了，急忙摆着手说道：“我说我说。这些大象都是成年的，我也不知道它们为什么这么小。我们的人搜遍了整个海岛，询问了很多人之后，才知道这个岛上的大象都是这么大小的。所以他们看到我们的大象才会那么激动，抢大象也是为了培养他们的大象。”

秦牧呵呵笑了起来：“所以，你就琢磨着，用这些残次品以次充好，来骗我？”

芭灵尴尬起来，当然不敢说是这样的想法。只能慌忙补救说道：“当然不是啊。其实我也认为，这些大象之所以长不大，是这个岛的原因，所以，就想要把大象送给你们。到时候你们用来培养出新大象，说不定就又能长大了呢。”

“白送？”

芭灵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只要低垂着头，咬着牙答道：“是，白送的。”

“白送的话，我就收下了。”笑着拍拍芭灵的肩膀，秦牧便让人上前，将那些大象驱赶着带走，然后他才神色一敛，目光阴沉地对暹罗女王芭灵说道：“我喜欢听话的人。但我不喜欢耍小聪明的人。”

芭灵浑身一颤，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玩大了。

“我当初，能够答应帮你们暹罗站稳脚跟，是看在你们暹罗多年以来，一直和我大明交好，岁岁朝贡不曾断绝的份上的。”

“暹罗成为大明的属国，是你我早就约定好的事情。”

“你们向我大明朝贡，大明为你们提供保护。各取所需，互惠互利。”

“但你要是连这点东西都不打算给，那我觉得，也就没必要给你们什么保护支持了。”

“需要的时候拿来用，不要的时候就想扔了。你当我大明是什么？抹布吗？”

秦牧一句话一句话的说着，目光冰冷无比，最后一句话，更是让得芭灵整个人都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