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胆小鬼卡尔，你怕什么。再怎么说，我们也是最厉害的神圣罗马国军队，那些从别的地方过来的乞丐，有什么好怕的。”

“是啊，卡尔，我们哈布斯堡可是如今最厉害的军队，连奥斯曼帝国的军队都不是我们的对手，你怎么还会怕那些小国家的人呢。”

“不是的。他们，他们不是小国家。”那士兵放下望远镜，脸色惨白地看着其他人，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们是大明人。”

“什么大明人，大明的那个家伙不是在苏伊士……”

众人说着说着，脸色都变了。

“大明人？是大明秦牧来了？”

那哈布斯堡的士兵将手中的望远镜递给同伴，沿着唾沫说道：“我不知道是不是秦牧，但确确实实是东方人的面孔。”

其他人闻言，纷纷拿起望远镜，不信邪地看过去，一看之下，也都傻眼了。

“是大明人来了……怎么办，他们看到我们了！”有人哭丧着脸放下望远镜，看着热气球里的其他人。

“跑，跑吧。回去将这个消息告诉陛下。”有人提议道。

“跑什么，跑了我们就是做贼心虚！不能跑！要镇定！”另外有人机智的开口，“那秦牧未必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只要按照福斯特大人教我们的那样说就行了。”

虽然当初秦牧说坚决不让哈布斯堡人接触热气球，但是福斯特早就想好了一套应对秦牧的说辞，毕竟战场上，没有什么绝对的事情。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哈布斯堡的士兵为了战胜敌人，“被迫”乘坐热气球，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

你大明总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就因为我们私自乘坐热气球，就跟我们翻脸吧。

而在对面的热气球上，秦牧直接命人打出了旗语，让那颗热气球原地待命。

“如果他们敢逃跑，就给我打下来。”他冷冷的下令。

张军仙等人这时候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纷纷点头，拿出了各自的武器。

有人更是直接架起了重机枪，对准了那边的热气球。

只要有丝毫的不对劲，他们就会毫不犹豫的开枪，将气球的气囊扫成碎片。

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怎么击落一架热气球了。

不过，对面的热气球在看到旗语之后，还是老老实实的停了下来。等着秦牧等人的靠近。

“我们的人呢？”秦牧接近之后，直接开口质问道。

那些哈布斯堡的士兵立刻按照福斯特要求的那样，回答道：“古堡要塞战斗的时候，中了敌人的黑烟战术，全，全都中毒死了。”

“全死了？”秦牧吃了一惊，声音骤然严厉起来：“混账！我明明要求他们不去上战场，只在高空负责侦查的，怎么会钻进黑烟里的？”

热气球的平均高度，都在五百米往上，奥斯曼人弄出来的黑烟，顶多只能飘到一百五十米甚至更低。在这样的情况下，已经是刚好勾到了燧发枪的射程的。王志那些人根本不可能会受到黑烟的覆盖。

秦牧第一反应就是这些人在撒谎。

“我，我们也不知道。当时那些人全都去了古堡要塞，不知怎么就突然降低高度，向敌人发起了进攻。然后就被突然飘起来的黑烟包围了……冲出重围之后，他们就中毒了。”

“我们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军队里的军医都束手无策。他们最后全都中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