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做,颗粒死,缇娜。”
“我是北欧,北欧吕王!”
“北欧吕王?颗粒死?”王剑几个人大眼瞪小眼,觉得这外国人的称呼真是诡异。
“莫不是一个倾慕我大明文化的人,在偷偷学我们汉话?”挠了挠头之后,王剑做出了推测。
其他的人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其他的可能,最后只能耐着性子,决定继续旁听旁听。
“我要同志你,秦,钦慕!”马车里再次传出一个女声,说出来的内容,却让王剑几个人心中一动。
“这……说的是秦帅?”
王剑猛地摇了摇头:“不可能。肯定听错了。钦慕又不是秦牧。”
“能差多少啊。差不离啊。”
“再听听再听听。我怎么觉得就是秦帅!”有人兴奋起来,竖起耳朵侧耳倾听。
他们都知道秦牧曾经来过一趟高卢,甚至路易十四的王位都是他帮忙夺取的,所以觉得秦牧的名字,被高卢人知道并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更有意思的是,这说话的人还会是一个女人。
难不成秦帅还在高卢有过什么?
熊熊八卦之火燃烧在几人心胸之间,他们越发的好奇,那马车里的人到底和秦牧有什么关系。还有那“同志”是什么意思。
并肩作战的战友吗?
就在这时,车厢里响起一阵叽里呱啦的众人听不懂的对话,随后再传出来声音的时候,就变成了稍微正常一点的:
“秦牧,你要跪在我面前,亲吻我的脚面。”
好嘛,这下子直接让王剑几人炸锅了。当场就有人提起裤子摸出枪,就要冲出去将那马车里的人碎尸万段,好悬才被王剑给拉住了。
“冷静冷静!我们肯不能暴露行踪!暴露了我们就死定了!”王剑拉着那人,焦急的说,“别忘了这里是高卢,是西欧,不是我们大明!被人家发现了,我们插翅难逃!”
“那也不行,我要弄死那个家伙,竟敢冒犯秦帅!”那人愤怒的挣扎着,但前冲的势头还是弱了下来。
“人家不过是背后说两句秦帅的坏话你就忍不了了,还怎么当兵?说不定这就是敌人的计谋!”王剑再次劝阻着,然后众人好说歹说,这才拉着冲动的那人返回休息地点,向陈三多报告情况。
“这有什么好惊奇的。我们背后还每天唾骂路易十四呢。当年满清鞑子南下的时候,多尔衮的老婆女儿,家里女性十八代,我都不知道问候多少遍了。”陈三多擦拭着枪,头也不抬的回答道,丝毫不觉得这件事情,有什么值得他们注意的。
王剑眼珠子一转,嘿嘿一笑道:“你们说,那马车里女人想表达的意思,是不是也是一样的啊?”
“什么一样的?”众人好奇的问。
“我是说,那女人是不是也想问候问候秦帅啊。”王剑说着,还一手握拳,一手手指放入拳眼进出了两下,发出诡异的笑声。
所有人秒懂,哈哈大笑起来。
陈三多也是忍俊不禁,跟着这帮人诡笑着,只是想想又觉得对秦牧有些不敬,顿时一敛笑容训斥道:“行了,这种玩笑也敢开,也不怕沈将军扒了你们的皮!”
几个人顿时噤若寒蝉,不敢再言,只是仍然憋着笑,库库库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