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金币叮当作响的声音，房间里再次响起了男女嬉笑打闹的声音。

卢赛尔朝秦牧招了招手。后者立刻走了过去。

“卡西莫多，这里有个家伙，自称是这个山谷地位最高的人。我觉得我们可以从他身上下手！”

卢赛尔说着，看向秦牧，等待着他的意见。

秦牧默默的点点头，于是两人对视一眼，直接二话不说，就撬开窗户，从外面翻了进去。

军队驻扎的山谷里，临时打造出来的木屋能有多结实？所以那木窗根本形同虚设，一撬就开了。

里面两个光身子的男女正在床上玩耍，骤然听到响声，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各自被一把枪抵在了脑门上。

同时，卢赛尔冰冷的声音响起：“别出声，不然我的枪肯定比你的声音快。你叫人，就死了！”

床上的男人立刻就闭上了嘴。唯有那个女人，本能的发出了尖叫。

“啊！”

但她的尖叫根本没能发出口，就被秦牧用枪管直接粗暴的塞进了嘴里，将那声音生生堵住了。

他不说话，但目光冰冷，看人宛如看尸体，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更是吓人无比。扑面的血腥气几乎让人窒息。

女人被吓懵了，呆若木鸡地坐在那里，根本不敢再开口废话什么。

至于莱布尼茨，更是老老实实的猛点着头，更不敢贸然冒险。

他是一个学者，不是军人，自保是本能反应，害怕是情有可原，没有人面对黑洞洞的枪口和杀气腾腾的恶人，还能镇定自若的。

秦牧的可怕，不是一般人能够想象的。当他彻底展露那身上的杀气的时候，就算是瞎子都能感觉到。

毕竟他是真正从千军万马里杀出来的人。大明国防军从建成到现在为止，要说参与大战场次最多的人，绝对不会是别人，只能是秦牧。

他或许后来已经不上阵杀敌了，不冲锋陷阵了，但见过的场面沾染过的血腥，绝对是所有国防军里最多的一个。

发现莱布尼茨这么配合，卢赛尔和秦牧都放心不少。他飞快地转身关掉窗户，然后才逼问对方道：

“告诉我，高卢巨炮射击准确落点是怎么做到的？”

“我算的。”

“你算的？”卢赛尔吃了一惊，下意识地看了秦牧一眼。

秦牧略作迟疑，还是说道：“问他那算法有没有记录下来，东西在哪儿？”

“说，你的算法有没有登记在纸上，那东西在哪儿？”

莱布尼茨听到秦牧的声音，霍然扭头看着他：“你是大明人？”

“少废话！”卢赛尔墙上栓，就要开枪：“我问你什么你回答什么，不相干的话，别出口，不然我杀了你！”

他反应也是飞快的，当即就用汉语说了一通之后，又用高卢语质问恐吓起来。

莱布尼茨吓得连连点头：“有有有。我是准备发表文献的，所以我都记录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