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天上俯瞰巴黎，会发现这个城市并不如后世那样浪漫美丽。

十七世纪的欧洲，正处在资本蓄力萌芽的时期。又同时是封建主义向资本主义转型的最最初级阶段。

这个时候，贵族还是贵族，商人还是商人。两者之间，虽然或多或少已经有了些纠缠和交集，但后者还是卑贱的。

可同时，因为大航海时代的来临，商人又因为拥有更多财富的缘故，渐渐获得了一定的话语权。

此时，资本的力量已经开始尝试着渗透向贵族中间。工党的地位也渐渐的显现了出来。

在日不落帝国，资本已经尝试过一次窃取国家最高地位的行动。最总推选出了克伦威尔。只可惜，当克伦威尔死后，这个行动就被归来复仇的查理二世给彻底扑灭掉了。

可即便如此，资本的萌芽也已经在日不落帝国生根发芽了。他们藏在泥土之下，只等着某年春风化雨的时候，破土而出，给拂袖的封建王朝画上最后的句号。

但在高卢这边，因为路易十四的强势，资本的力量，很难做到日不落帝国那样的成果。

他们最大的成就，就是帮助路易十四把丝袜和高跟鞋炒了起来。

以至于，现如今的巴黎城里，穿着裙子的女人们，都习惯在赤裸的大腿上，穿上白色的丝袜。

而高跟鞋的出现，就更让这些女人们喜欢了。

毕竟女性普遍较男性弱小低矮，腿长方面也没有什么优势。但是高跟鞋的出现弥补了这一点，能够让个子矮小的女性，再某种程度上追赶上男性。

再加上，此时欧洲城市里那糟糕的下水系统，女人们为了不踩上肮脏腐臭的淤泥和污水，再皮靴子和高跟鞋之间，更愿意选择后者。

毕竟那牛皮靴子味道又大的同时，价格还很贵。反倒是高跟鞋的造价要便宜很多。

“我讨厌欧洲人的地方就在于，他们真的很脏。”

站在热气球上，秦牧当着卢赛尔的面，毫不留情的斥责着巴黎城那黑漆漆的散发着各种臭味的街道。

与之相比，大明的环境卫生简直不知道干净多少倍。说是天堂一点都不为过。

难怪那些来过大明的白鬼子，都不愿意再回到自己的土地。

这片土地怕是早就被这种臭味腐蚀熏陶的没有办法净化了。

中世纪时期的欧洲，可没有所谓的排水系统，或者说，这时候的欧洲人，根本没有那种保持干净的意识……巴黎城的大街小巷，污水沟就沿着房屋的墙角一路延展开去，并不是藏在地下的。

而这些糟糕的白人，平日里除了将生活饮用的废气污水往这里面倾倒之外，更是会把他们的排泄物也倒进这里面。

没错，就是夜壶里的夜来香。

再加上从村子里赶来的牛羊等畜生的排泄物，这些东西全都混杂在一起的时候，那组合起来的味道绝对让人毕生难忘。

以至于在欧洲这边，小镇的环境卫生，反而要比城市干净许多。越是人口数量众多的城市，其环境卫生空气条件越是糟糕。

靠近海边的沿海城市还好一些，越是内陆城市，这种情况越发严重。

当初，秦牧帮着路易十四拿下巴黎城的时候，就曾经领教过这个城市的肮脏腐臭，如今故地重游，感觉只会越发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