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掌柜笑了笑说道:“老弟的书讲的真好,刚刚老哥在二楼,听的真真切切,犹如身临其境一般,只是差点让那黑厮给搅了书局,真是让人好不恼火,要不是有那戴宗作梗,我非要那黑厮好看不可。”
“算了不提那些扫兴的事儿,张老弟今日来我这小店,还是为了兑换银票是吧,一切好说。”
这时王三端着托盘走了进来,轻轻将茶盘放好,躬身为蔺老爷还有张老板的茶杯,续上好茶,刚要转身离开,便被蔺老爷叫回。
“阿三呐,你去柜台给张老板支取纹银一百两,五十两散碎银子外加五十两银票。”
释天见状将身上的钱褡子交给王三,轻笑一声说道:“蔺老哥不愧是钱庄总掌柜,掌管着大宋境内三百六十五处四海钱庄,眼力真是没的说,不论看人还是看物都是极准。
出门前我还点查了一下,没错正好是一百两,分文不差。”
蔺老爷挥手示意王三离去,看王三关好门后,蔺老爷眨了眨眼睛,轻声问道:“张老弟何出此言,你究竟是什么人,怎会知道我是四海钱庄的总掌柜?”
释天听道对方的问话,轻笑一声说道:“蔺老爷想必你的本名不是蔺东平,而应该是凌东平吧!
贵祖上乃是新罗国的相国凌承儒,不知我说的对不对呢,凌大人?”
凌东平听罢,浑身上下抖了三抖,摇了三摇,惊恐万分的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的,难道你是皇城司的暗探不成,否则你是如何知晓这些隐秘之事的。”
释天嗤笑一声道:“皇城司是宋庭的情报机构,跟本座仅仅是合作关系,并非从属,今日来寻你摊牌,也不是要威胁你什么,只是想要在你这里修建点东西而已。”
“你想在我这里修建什么东西?”凌东平冷着脸,悄声问道。
“这你就不需要知道了,你只要给本座划出一个空置的房屋即可,其他的事情与你无关,凌老哥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多,并不是什么好的事情,您说是吧。”释天满脸笑容,阴恻恻地回复道。
“好吧,你赢了,我不多问,西南角那个压货房,就送予你了,你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我年岁大了就不陪你多聊了,少陪。”
凌东平说完话,端起桌上有些凉却的西湖龙井,抿了一口向释天比划了一下,算是送客之意了。
释天起身抱拳拱手道:“感谢凌老板成全,那在下便告辞了,咱们回见了!”
说完之后,在门口找到王三,取回了自己那已经兑换好的一百银钱,找到西南角那个房屋,沟通系统建设了一个隐形的传送阵后,飘然离去。
其实释天之所以选择在,四海钱庄建立一个隐形的传送阵,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毕竟现在仇家有点多,打伤铁牛的时,肯定完不了,间接恶了宋江与戴宗。
宋江没上梁山之前,虽然交友广阔,不过是无根之萍,不足为虑,那戴院长可就不怎么好相序了。
还记得当初读书时,书中对戴院长,戴宗的评价就是一个人形貔貅,只进不出是他的拿手好戏,宋江刚到江洲时,就是因为没有给他送礼,被其百般刁难。
要不是有吴学究的书信,保不齐宋江早已被戴宗,以莫须有的罪名弄死,然后找船火儿张恒直接沉江了,也未可知。
早些时候吴学究等人,虽然没了阮氏三雄的帮忙,还是在青面兽杨志的手下,劫走了梁中书给老丈人蔡京,献上的祝寿之礼生辰纲。
只不过现在梁山被梦溪打造成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大搞福利事业,办启蒙学堂,建老年活动中心,把那八百里水泊梁山,搞得热热闹闹的,人人开心。
舰船舢板无数,水军千人,陆军千人,进可攻退可守,吴学究等人根本上不了梁山泊,自然而然的只能占据二龙山了。
闲言少叙书归正传,释天一路之上走走停停,路过一家小饭馆,美美的饱餐一顿素斋后,返回了自己的神镜茶楼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