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上回说到,释天使用玉玲珑,运转北冥重生法,再造身躯,重获青春。
一掌轰碎了堵门的巨石,释天迈步出了闭关的洞穴。神足通配合天行星核带来的能量,已经可以达到瞬移的效果。
释天一步迈出空间一闪,便已经来到了方丈的禅院,看到突然出现的师叔,灵空方丈顿时大惊,仔细看去,顿时被释天神目,射出的金光晃得生疼。
“洪武师叔您成功了!”灵空方丈看着眼前,恢复了往日荣光的师叔,惊喜万分。
“不错,老衲重生了,虽然只恢复到九十岁的模样,但我的力量均已恢复到了巅峰状态,就镇江金山寺那个姓法的老秃瓢,贫僧一个能打十个。”释天牛气冲天的说道。
“九十岁吗?也算不错了,一下子年轻了五十三岁,贫僧今年八十岁,要是也能年轻五十三岁,岂不就是二十七岁了,那谁还愿意当这个主持方丈呢,处处被金山寺压一头。
贫僧回到二十七岁,绝对还俗,寻找那心中的真爱。”
“喂喂,灵空你想什么美事呢?快给老衲醒来,瞧瞧你一把年纪了,还流口水,真给我们灵隐寺丢人。”释天看着眼前走神儿的灵空,气不打一处来,拉扯着对方僧袍一阵摇晃道。
“啊啊啊,洪武师叔快快放手,快快放手,佛门清净之地,岂能容你如此放肆,咱们好好说话好不好,别拽啦,僧袍就要扯坏了,师叔,小侄求你了好不好,放手啊!”
灵空方丈气急败坏的,从释天手中挣扎出来后,整了整僧袍,傲然的说道。
“呦呵,你还长脾气啦,贫僧告诉你,别管你是什么主持方丈,在老衲面前,你就是个侄子辈的,乖乖听话就是了,要敢炸毛,贫僧会教你如何做人的,听清楚了没有?”释天霸气的说道。
“听清楚了,您就是一个祖宗,师祖当年是如何不开眼,收了你这样一个孽障,师门不幸啊。”灵空心中暗暗发誓道,今后一定要对方好看。
释天的他心通早已运转自如,把灵空心中的碎碎念,听了个一清二楚,明明白白,顿时怒火中烧,愤恨不已。
随即左右开弓,把灵空方丈的光头上,弹出了九个大包和头顶上那戒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疼的灵空嗷嗷直叫。
“洪武师叔,你为何如此对待贫僧,你今天要是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贫僧与你誓不罢休。”灵空摸着头上新鲜出炉的大包,气急败坏的大声吼叫道。
“滋滋,你还有脸,用这种语气和老衲说话,谁给你的胆子,背后编排你的师祖,还敢骂师叔为孽障,咱俩究竟谁是孽障,你给老衲说个清楚,讲个明白。”
释天再次抓住了灵空衣领,奋声大骂,然后把对方喷的体无完肤。
“师叔,小侄错了,放过我吧,再也不敢了。
唉,不对啊,刚刚那些都是师侄心中所想,师叔又是如何得知。
难不成,师叔您老人家,练成了他心通不成。”灵空方丈惊喜万分的追问道。
“很好、很好,孺子可教也,灵空师侄真有大智慧,这么快就想到了,不错你师叔闭关期间,无意中修炼成了他心通。
以后你要是再敢,心里编排贫僧,你就给老衲小心一点,还有收起你那龌龊的心思。
还想还俗找真爱,做梦去吧,贫僧的经历是不可复制的,死了你那条心,安安稳稳的当灵隐寺的方丈吧,别一天到晚净整那些没用的平白污了佛心。”
释天松开手,把灵空摔在了地上,然后自然的说道。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贫僧着相了,请佛祖恕罪,感谢师叔点醒之恩。”灵空幡然醒悟后,连忙请求佛祖原谅道。
“你好好反省吧,老衲要出去走一走看一看,这么多年一直修炼闭关,也该转一转了。”释天说完之后,运转神足通,一步迈出顿时消失在禅院之中。
释天出了灵隐寺,在杭州城内游玩起来,正所谓杭州美景盖世无双,西湖岸奇花异草四季清香。
春游苏堤桃红柳绿,夏赏荷花映满了池塘,这秋观明月如同碧水,冬看瑞雪铺满了山岗。
释天漫步来到西湖岸边,突来的下起了蒙蒙细雨,一艘小船慢慢悠悠驶向岸边。
只见得那船夫老翁,身披蓑衣,手摇划子放声高歌道:“西湖美景三月天哎,春雨如酒柳如烟。
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十年修得共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若是千呀年呀有造化,白首同心在眼前,若是千呀年呀有造化,白首同心在眼前。”
释天循着歌声,抬眼望去只见小小船儿之上,除了老船夫外,赫然坐着一男两女,男子做书生打扮。
那两名女子,其中一人容貌俊美无双,清丽高雅,一身金光闪闪白衣绸缎,艳美绝伦的面容,明眸善睐。
另一人身着青色衣裳,面貌清丽出尘,螓首蛾眉.貌美如花,俊美异常,双目之间自有一份俏、美、柔,越发越出落成绝代美人,比那名花倾国又倾城。
“姐姐、姐姐,你看那岸边的老和尚,好像发现了我们,这可如何是好啊?”青衣女子悄声无息,对着旁边白衫女子传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