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靖不慌不忙,右臂微微一摇,使出的正是降龙十八掌之亢龙有悔,一道龙型真气,托着金灿灿的龙躯直奔朱聪而去。
朱聪见状不好,闪躲不及被龙头真气直直撞在胸口之上,一口逆血如泉水一般喷射而出,倒地便不省人事。
眼见着自己二哥在身旁受到重创,身材矮胖脾气暴躁的马王神韩宝驹顿时怒火攻心,手持盘龙软鞭运用金龙鞭法,攻向道靖小和尚的下盘。
看到韩宝驹的盘龙软鞭缠住道靖的双腿,一旁不声不响的南希仁手持纯铁扁担,冲着道靖的光头就是一击力劈华山。
张阿生手持牛儿尖刀与陈玄凤打的不亦乐乎,两人均有硬功在身,往往都是硬打硬进,看到旁边的小秃驴用掌法重创了二哥朱聪,心中也是恼火不已。
看到三人打到自己附近,张阿生用臂膀猛烈撞击陈玄凤,将其撞开后,操持牛耳尖刀捅向道靖小和尚的后心。
全金发因为身材瘦小,善于算计并没有和众人一样围攻道靖小和尚,而是采取迂回战术,偷偷摸向黄蓉等人,打算将剩余三小拿下,好让道靖小和尚投鼠忌器,不敢妄动。
越女剑韩小莹与梅超风战在一处,一人使剑一人使鞭,打斗的难舍难分,虽然张阿生攻击道靖小和尚,属于偷袭行为,但是在韩小莹的眼中并不属于过失行为。
江南七怪向来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可不是说笑玩闹的,虽说根本原因是柯镇恶误伤了那个小南蛮子,但这并不是道靖小和尚重伤二哥朱聪的理由。
江南七怪就是帮亲不帮理,要怪就怪对方弱小,又与众人恰逢其会罢了。
道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眼见后方牛耳尖刀避闪不过,不慌不忙运起独门硬功虎啸龙呤金钟罩,一口闪烁着金芒的大钟,缓缓浮现在道靖小和尚的身上。
牛耳尖刀与纯铁扁担一前一后杀到,撞击在金钟之上,轰隆一声巨响,张阿生与南希仁顿时被金钟的反震之力弹飞,落在地面生死不知。
场中变化瞬息万变,全金发看的眼皮乱跳目瞪口呆,韩小莹也是惊讶的愣神儿片刻,被身旁的梅超风抓住机会一举重创,大腿上中了一记九阴白骨爪,抓出来五个血洞,瞬间脱离战斗倒地不起。
全金发已经来至黄蓉等人身旁,刚一动手便被黄蓉运使天山折梅手所擒下,江南七怪只剩下罪魁祸首的老大,飞天蝙蝠柯镇恶不知所措站立当场。
马王神韩宝驹的盘龙软鞭早已被三层龙象般若功震断,道靖也不是心慈手软之辈,跟着师傅释天早已学会该下手时不留情,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不负责任。
抬手就是一招双龙出海,将韩宝驹与柯镇恶击飞至三丈开外,典型的留力不留手,法外开恩了。
至此江南七怪团灭,黑风双煞见状非但没有逃走反而联手偷袭道靖,释天从大帐出来之时正好看见,道靖真气回流体力不支,眼看就要殒命于此,顿时睚眦欲裂怒目圆睁。
抬手便是一记擒龙手,将远处的道靖小和尚拖到身边,随后二话不说就是一招大威天龙。
裂焰滔天浑身是火的魔龙腾空而起,随着释天的咒语散发着阵阵凶威。
释天口中怒喝道:“大威天龙!大罗法咒!般若诸佛!世尊地藏!般若巴嘛空!诛邪杀!”
随着一声‘诛邪’,杀字落地,魔龙瞬间便从黑风双煞的身上透体而过,两人连遗言都没留下,便化身为陨粉消失在茫茫草原之上。
看到这一幕的众人久久无言,同时出帐的铁木真更是眼皮突突直跳,半晌后面无血色返回了营帐,交代手下人安顿释天等人,称自己不胜酒力回营休息去了。
释天见状也未发表意见,安顿好徒弟后也去休息,留下兴奋不已的四小和躺了一地,搞得鸡毛鸭血的江南七侠,好不讽刺凄凉悲乎哀哉。
拖雷明知道自己的安达已经为自己报了仇,可是仍然高兴不起来,于是乎他命人将倒地不起的江南七怪捆绑起来,押送至一处牢房营帐之内,等候他们的最终审判。
道靖看到拖雷的处理方案,嘴角上扬微微一笑,心中很是满意这样的解决办法,毕竟双方已经成了仇人,什么冤冤相报何时了,冤家宜解不宜结,通通都是放屁,既然已经结仇,就应该一不做二不休,通通弄死以绝后患,这叫做斩草除根。
自己是出家人,不易过多杀生,这种事还是交给小肚鸡肠的拖雷安达吧,相信他会比自己做的更好。
想到此处道靖诡异一笑,随后便和众人离去休息。
远远看到小贼秃的邪笑,被搀扶起的朱聪和张阿生,顿时觉得一股寒意袭来,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哆嗦,心中暗道不好,得想办法逃脱才是,不然自己等人非得魂丧大漠不可。
夜深人静众人因为一身疲倦,纷纷入眠可是有些人确是睡不着的,江南七怪怕自己被清算,毕竟双方恩怨已经种下了仇恨的种子,等待着开花结果。
重伤之仇不共戴天,何况偏激之人从来不认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总是将过错强加于他人身上,江南七怪就是其中的代表人物。
现在对方还没动手,不是说就不会动手,可能在寻找时机罢了,自己等人不能坐以待毙,想到此处兄妹六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只有可怜的柯镇恶,虽然战力未曾失去,可惜眼盲心瞎,众人只得将其刨除在外。
孛儿只斤铁木真的大帐之内,铁木真脸色铁青阴沉的看着相对而作的拖雷,此时的拖雷丝毫没有白日那童贞的模样,仿佛夜幕降临后,人也徒然长大了一般。
只听拖雷轻咳一声后道:“父汗,您还在犹豫什么?
咱们不可在坐以待毙了,白日那妖僧呼风唤雨不可一世,眼下是什么时候,现在可是诸神黄昏啊,神佛不存咱们的狼神也在长生天内苟延残喘。
那妖僧现如今就是人间仙佛,战力滔天不可力敌,不过不知道他怕不怕毒药和火攻,咱们南征的计划由来已久,不能因为一人而放弃。
父汗下命令吧,想想那窝阔台,不也是您的安达吗?最后您还不是为了保全自己的地位,将其处死了,何况这个和尚也未必和您交心。
白天他明明可以一招解决那两个南人,可是他非要用最极端的仙术,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他在敲打父汗,不要忘记当初的誓言,如果父汗南下侵宋,到时候就是兄弟反目之时。”
拖雷说完之后,便静静地看着铁木真不再说话,等待着自己父汗的最终决断。
父子二人在营帐内的一举一动,都通通映照在释天的思感之内,释天仰望苍天无言以对,时间过得太久了,铁木真不愧是塞外枭雄,已经成长到如此地步。
释天挥手间打开穿梭之门将道靖小和尚还有丫头黄蓉送回北宋大本营之内,随后关闭穿梭之门,静静等候铁木真最终的决定。
那拖雷说的没错,释天早已经是人间顶级战力,但两个小家伙可是挡不住,那包藏祸心的阴毒父子,还是送走为好,自己也能静下心来,安心应对即将到来的阴谋诡计。
拖雷与铁木真一同去了一座大帐,里面同样住着一位僧人,不同的这位僧人竟然是藏边的黄教喇嘛。
只听黄教喇嘛闭目开口道:“弥陀佛!大汗此来所为之事,贫僧已经尽知,噬神者必将死无葬身之地,人间仙佛不是那么好杀的。
大汗如今已经得了天数,如今却是南下定鼎中原的大好时机,正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大汗打算拔出拦路之虎,就得先牺牲点寿数,否则贫僧的咒术之法,也不可能将其法力封印,具体所需多少寿数,就要看对方究竟是什么层次了,大汗你真的想好了吗?”
听完老喇嘛桑克之语,铁木真久久无言,时而觉得有些愧对自己的释天大哥安达,时而又觉得自己天命所归,时而不取必受所咎。
罢了罢了!谁让对方阻挡道路,就让兄弟用寿数送你一程吧,今晚之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一切都看天数吧。
就在铁木真下达最终决心的时候,谁也没看见喇嘛桑克与拖雷诡异的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释天闭目盘坐在营帐之内,利用思感神识探查着周边的一切,铁木真与桑克法师的谈话也都收入脑海记在心中。
眼见对方讨论完毕,释天站起身来早做准备,随即从内世界中取出早已封存多年的金銮袈裟,九环锡杖还有布履踏云撒鞋,换装完毕静静地等待着。
就在这时突然间一股浩荡天威由远及近,猛然间释天身上一重,法力被收拢封禁在体内,背上的魔龙也闭上了猩红的眼眸。
仔细感受一下后,释天得到了一个结论,黄教喇嘛桑克利用某种手段,猎取了黄金家族,孛儿只斤铁木真身上的寿数与真龙之气,将自己的法力封禁起来。
看来一代莽僧又要重现世间,多事之秋啊。
释天感慨完毕,运起体内磅礴真气,龙象般若功十三层,虎啸龙吟金钟罩、易筋经神功、阿罗汉神功、纷纷运转起来。
多层内外神功加持下,释天犹如吹气一般,瞬间达到三丈三尺高,浑身肌肉隆起,气血好似狼烟一般直冲天际,久久不曾消散。
随后释天打开传送之门,召集三千铁甲僧兵前来助阵,既然铁木真执意南下侵宋,不顾念兄弟之情,不惜寿数龙气也要封印自己,那么释天也不会束手就擒,坐以待毙,唯有大开杀戒还世间万世太平。
国师营帐内,桑克早已施法完毕,铁木真直接被吸成了皮包骨般的老头,垂垂老者命不久矣。
这时的铁木真突然醒悟过来,自己是中了两人的奸计,不过悔之晚矣大错已经铸成,自己寿数无多只能听天由命了。
劫取的真龙之气被桑克灌输到拖雷体内与其神魂接壤,成就新一代草原之天可汗,一时间风起云涌异象频发整个草原为之震荡不安。
铁木真最终没有撑住,咽下了最后的气息,一代草原雄主烟消云散,死在了阴谋诡计之下,何其悲乎,草原猛虎雄霸一方的时代落下来帷幕。
拖雷趁机下令在营地内放火,制造混乱弄出铁木真遇袭身亡的假象。
江南七怪趁机逃跑不知所踪,随后整座营地都笼罩在浓密的毒烟之中,桑克则是背着新任可汗拖雷,悄然离去转眼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释天的营帐燃起了熊熊大火,毒烟弥漫在空气中飘荡,三千无敌僧兵早已整装待发,丝毫没有人觉得等待是枯燥乏味的。
因为寺主已经发话,命令自己等人可以纵情杀戮,今日起无敌罗汉堂正式更名为修罗堂,为寺主开疆拓土屠戮众生以证杀道。
大火被雨水熄灭,毒烟被狂风吹散,修罗道萧峰正式出场,只见他大手一挥,面无表情道:“修罗军随本座杀!屠戮天下有我无敌杀!”
三千铁甲修罗众摆开一字长蛇阵,杀向大元朝的铁骑部队,没有一人掉队,有的只是无情的杀伐。
一夜之间整个漠北草原,被血染成了烈火平原,大元朝众将士魂归长生天,剩下的老幼妇孺呆呆的望着草原哭泣,拖雷这个得到九真龙气的新可汗也死于战乱之中,漠北被修罗军一统,大元朝御龙升天,称霸天下的美梦被彻底破灭。
袈裟本无清净,红尘不染性空。幽幽古刹千年钟,不过痴人说梦。
回返中原后释天左思右想,还是不解,世界变化无常,世人心思更是多变异常一切转头空,随他去吧。
就在这时西北天空起了乌云,电闪雷鸣一派风雨交加之奇异景色,释天心中猛然一惊,因为自己突然间被此方天地锁定动弹不得。
不知为何漠北草原的兵马都被抹除,但是自身法力却并没有恢复过来,反而身上的束缚却更加紧凑了。
剩余的老幼妇孺则是高声叫道:“是长生天,狼神下界除魔了,这个光头魔鬼的死期终于到了,大汗的仇有希望报了,呜呜呜呜!”
一阵阵的鬼哭狼嚎,看的释天怒目圆睁,真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对待这些刁民就不应该,心慈手软最终害人害己。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有些晚了,就在草原王庭被焚毁之后,释天已经打开穿梭门,让萧峰率领罗汉堂改建的修罗部返回了北宋位面,等待下一次的召唤。
现在身边竟然没有一个可用之人,真是气煞我也,可惜自己被此方世界定住,要不然天下间谁可杀我。
就在释天咬牙切齿,愤恨不已之际,天空乌云当中突然出现了一只硕大的狼头,口中喷出一道巨型闪电,直接将释天所在之地劈成陨粉。
就此一代狂侠暴躁神僧,被这道闪电正面击中,猛然间空中出现了一个微小的黑洞一闪而过,随后释天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仿佛被闪电彻底撕碎了一般,巨狼头看着下面的一切,满意的点了点头发出一阵狼嚎后,消失在草原的天空之上,随后乌云尽散便是一派碧水蓝天之相。
远在北宋红袖城的梦溪突然间心中一阵惊悸,闭目推测一番后得出了一个令自己睚眦欲裂的结论,那就是张释天出事了,究竟是谁可以干掉人间仙佛的他。
难道是那方天道出手了不成,随后梦溪不顾众人反对,强行带着李莫愁等人返回了南宋位面的古墓派。
将李莫愁打发出墓,探听消息,自己也没闲着,在次打开穿梭之门,接引了自己治下的众多将领,既然那个老和尚已经不在了,这方天地便由本座守护又何妨。
一番调兵遣将后,梦溪身着紫罗袍,胯下骑乘万里烟云照,手持擂鼓瓮金锤,领兵出征直逼黄龙府,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当年自己被金国禁卫重创,今日便到了,有怨报怨有仇报仇的时候了,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统统报销。
林冲、武松等人纷纷带领战团紧随梦溪左右,为女帝保驾护航,不敢有丝毫差池。
一路之上群邪辟易,宋廷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自己治下何时出现了这么多兵将,若果他们起兵造反可如何是好。
梦溪一路顺风顺水,很快便将大金从南宋位面的版图上扣了出去,接下来宋廷担心之事还是发生了。
梦溪认命林冲为讨伐宋廷大元帅,武松等人为开路先锋率领大军十万,十日之内必须打下宋廷皇宫所在地杭城。
十日一到皇城破灭,皇帝与赵氏子孙消失的一干二净,满朝文武等待着新主人的到来,正所谓只有千年世家,哪有万世皇朝,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
这些大臣早已习以为常,不论赵家还是柴家当皇帝,都离不开这些朝臣,满心欢喜之下等来的确是一场别开生面的屠杀。
梦溪带来的不止有十万兵将,还将朝廷当中的文武百官都迁移到了此方世界,那些宋廷官员的如意算盘打空了,所以等待他们的便是勇士们的屠刀被屠戮一空,何其悲哉。
南宋位面被梦溪彻底统一,女皇君临天下,李莫愁与小龙女的地位随之水涨船高,江湖上再没有了赤练仙子李莫愁,有的只是红袖国的公主殿下,谱写着新的传说。
杨康从邵麟寺如愿以偿得到了易筋经以及洗髓经,修炼后总是不得其法,久而久之性情大变,最后被行走江湖的李莫愁带回了皇宫。
梦溪观察后得出结论,功法残缺不全,且有人为更改痕迹,随后废除了杨康的武功,重新修习混元功。
经过这次大难,杨康大彻大悟,翻盘醒悟珍惜眼前人,最终和李莫愁成婚,毕竟两人都具有现代人的记忆,不存在隔阂,从小一起长大的,还是很有默契。
婚后两人仗剑江湖载酒行,在襄阳城外找到了菩斯曲蛇和威猛神雕,谱写了一段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被后人称为神雕剑侣,公主驸马江湖行。
正常来说驸马一生只可以迎娶公主一人,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杨康与李莫愁两人因为穿越者的身份,导致灵魂与躯体不相匹配,始终无法怀孕生子。
最终李莫愁大手一挥,同意杨康迎娶穆念慈为二夫人,算是顺应了位面发展的规律,第二年一名男婴降世,夫妇二人给孩子取名杨过字改之,寓意有错能改善莫大焉。
红袖国渐渐日暮西山,出现了青黄不接,南宋位面也逐渐衰败,慢慢的进入了倒计时,等待它的只有两条路可以走,要么升华进入高级位面,要么降低维度苟延残喘。
这些都不是梦溪所想要的,但是位面的意志是不可能按照人的思维所运行,想要逆天改命,除了真命天子谁也改变不了。
新的征程即将启航,星辰大海起始于一座山城小庙中,它在历史长河中有一个响亮的名字,那就是“皇觉寺”只因寺内出过一个皇帝。
皇觉寺内一个小和尚缓缓睁开了双眸,盯着墙壁上有些发黄的禅字默默发呆,心中一片糊涂茫然,抬手捋须髯发觉下巴上光秃秃一片,什么也没有摸到。
低头看看自己粉嫩的小手,默默无语两眼泪,暗自道自己怎么变小了,难不成是那头狼做的好事。
看来灭绝元蒙的国运,后遗症还是蛮大的,调动一下体内法力,发现竟然可以调动一些,不过照以前来看差了好多。
小和尚觉得很是欣慰,都过去这么久了,自己的真灵才将这具身体改造完毕,虽然浪费了十年光阴,不过可以调动法力,一切都是值得的,算算时间早课差不多开始了吧。
暗自思量的释天丝毫没有注意到,慢慢离去的时间和已经来到近前,脸色阴沉的老和尚。
老和尚轻咳一声道:“洪武起的挺早啊,为何又没有去上早课,这样下去我这小庙也快要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了。”
老和尚说完话,看着眼前的小和尚竟然不为所动,暗自叹息一声道:“哎!罢了罢了,你好自为之吧。”
释天没做任何回答,天下如今歌舞升平,虽然红袖国已经黄昏迟暮,不过倒驴不倒架,瘦死骆驼比马大,还没有到民怨四起,百姓还算安居乐业,起兵造反一事还需从长计议。
释天当世融合之人正是大明开国洪武皇帝朱重八,不过是还未走出寺庙的一个少年罢了。
老僧变小僧世事无常啊,释天感叹一番后,便入定打磨法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