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过僧人听罢上前躬身行礼道:“阿弥陀佛!这位僧友贫僧无花,在此有礼了,敢问阁下尊姓大名,竟能作出如此好诗。”
洪武打量了眼前这让人眼前一亮,俊俏无比好容颜的和尚,随即双手合十放在胸前开口回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能在庐山遇见江湖后起之秀,妙僧无花真乃贫僧之幸。
贫僧法号洪武,在皇觉寺出家,俗家姓名朱元璋,现为天龙山庄大庄主,有事赶往玉门关,可惜贫僧路痴一个,竟然走着走着就迷路了,让朋友见笑了。”
妙僧无花听了洪武和尚的回答后,突然开口笑道:“弥陀佛!真是苍天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明王洪武贫僧找的你好苦啊,平日里你躲在天龙山庄不出来,贫僧也拿你没办法,现在上天竟然将你送至贫僧的面前,只能说苍天有眼。
陛下曾经传令江湖所有密探,凡缉拿杨康父子者,官升三级万两黄金,可陛下还有一道密旨,那就是取明王洪武六阳魁首者,封国公之位,金银十万斤,大内武库开放三日。
明王对不住了,贫僧这就送你上路,前往西天,面见我佛如来,去灵山忏悔去吧。”
说着话妙僧无花突然动起手来,就在洪武和尚准备还击之时,一把明晃晃的飞刀从天而降,直射妙僧无花天灵盖。
妙僧无花无奈之下,只得闪身躲避,飞刀好似装了感应仪器一般追在无花身后紧紧不放。
最终无花放出一百零八颗佛珠,击打在飞刀上,才将飞刀击落,一道白衣身影从天而降,飘落在明王洪武和尚的身旁。
洪武见状眼前一亮,周围散发着一股浓郁的兰花香气,使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来人正是盗中元帅踏月留香的楚留香。
楚留香正与妙僧无花对峙,却见周围隐隐约约出现一堆光头,为首一人正是祸源霹雳手程坤。
只听程坤开口说道:“阿弥陀佛!师侄做的好啊,今日拿下这洪武和尚记你头功,你负责拦下楚留香即可,剩下的交给师叔便是。”
说这话慢慢缩小了包围圈,亦步亦趋向洪武和尚靠近,就在这时又一队人马快速接近众人,只见这队人马身着青衣,头戴面罩手持利刃。
正是杨休带领的青衣楼,为首一人接近包围圈后,猛然从马上跃起跳到洪武和尚身旁,抱拳拱手道:“师尊在上请受徒儿一拜,徒儿收到消息便快马加鞭赶来,还好没有来迟,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释天看着眼前这一幕幕,微微叹了口气说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康儿你不该来的,你这不是在救我,是在孤身犯险,何况你以为今日就这些人吗?
弥陀佛!别藏着掖着了都出来吧,正主都来了陛下您也该出来了,今日不光杨康不应该来,你也不该至此。
算了算了多年恩怨一朝清算,你们两人之间的恩怨,今日两清。”
释天话音落地,五百御林军护卫着李莫愁,出现在众人面前,一身黑紫色龙袍上,刻画的五爪金龙,栩栩如生惟妙惟肖。
黑化的李莫愁面露凶光,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来至众人面前,微微昂首开口说道:“明王洪武和尚,朕已知晓你究竟是何人,但那又怎样?
看你如今的面容这么年轻,甚至于比朕都年轻,说明你又再次轮回转世了吧,当年斗战神僧,剑仙老祖哪里去了?
你当年法力无边,如今又剩下几何?
亲爱的师伯,有没有后悔当年离太上皇而去,哈哈哈!
后悔也晚了,就冲你救下杨康父子,说明你已经破解胎中迷了,不过那又如何,今日大军压境,还有邵麟寺众武僧护卫加持,你们谁也跑不了,乖乖受死吧。
师伯,朕在叫你一声师伯,今日朕必将你挫骨扬灰,密宗、禅宗法师一同施法,拘禁你的灵魂,你必将永世不得超生,你的轮回超脱之路就此终结,安心的上灵山见如来去吧。”
李莫愁说罢转身退回御林军的护卫圈内,大喊一声道:“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放箭放箭,给朕杀!”
“嗖嗖嗖!”满天箭雨如流星坠落一般,冲着释天等人迎面扑来,杨康躲闪不及被乱箭穿心,死无葬身之地。
楚留香见事不可为,发动流星赶月轻功,踏在箭矢之上转身飘然而去,朱无视的恩情已经偿还,自己不可能在去趟这浑水。
不分敌我的箭雨覆盖范围圈,祸源霹雳手程坤,满脸的不敢相信,与之相比,其师侄秒僧无花却从容很多,幻化出一只巨鸟,飞天而起转身就走,毫不纠结留恋逃命要紧,安全第一。
场中只剩下释天一人,顶着阿罗汉不灭体,硬接了一轮箭雨,毫发无损的站在原地。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李莫愁你已入了魔道,今日更是乱杀无辜,向丈夫挥舞屠刀,罪不容诛也不可恕,下去与杨康作伴去吧。”
释天话毕不在多言,在次看了一眼邵麟寺褚僧,然而看到的却是不消一顾的目光,这下彻底死心了。
手掐法决口诵法咒道:“阿弥陀佛!妖邪出世,为祸世间,邪魔横行,佛将不佛!
大威天龙!大罗法咒!般若诸佛!世尊地藏!般若叭麻空!群魔辟易,神龙诛邪!”
禅音落地一条栩栩如生的金龙腾空而起,化作流星火雨覆盖眼前一切生命,顷刻间释天周围便成了一片火海。
五百御林军还有一百邵麟武僧,连带着一代女皇李莫愁通通葬身火海之中,一切罪恶根源与仇恨,彻底的烟消云散,尘归尘土归土。
释天叹了口气便转换成剑仙模式,御剑飞天谁让自己路痴一个,不上天找不到路,那不是瞎耽误功夫吗。
转换方向直奔京城而去,玉门关一时半刻也打不起来,还是先接收帝国来的重要。
一路疾驰释天踏剑,飞至紫禁城上空,掏出梦溪赠送的九龙玉佩,利用法力灌输,形成九龙腾空如朕亲临的字样。
正等待上朝的文武百官,通通被惊动出来,见到天空奇景顿时山呼万岁。
释天手托九龙佩化成的玉玺,缓缓向大臣们走近,一位老臣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哆哆嗦嗦的说道:“恭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九龙玉玺终于回归了,想来战皇的继任者终于出现了,剑仙外加九龙玉玺就等于是九五至尊,这是战皇的嘱托,请尊上即刻登基,更改国号。”
释天眨了眨眼心中暗道:“看着眼前这位顾命大臣,虽不知其姓名,但不可否认的是,梦溪早已准备好了一切,就等待自己前来接收,真是用心良苦啊。”
挥手间法力奔腾而出,托起跪地磕头的众位大臣,飞身坐上九龙宝座,将玉玺塞入卡槽内,一卷圣旨在龙案之上弹了出来,这下子大臣们再无疑虑。
释天身上剑仙套装骤然一变,化作九龙袍、九龙冠、九龙履,宝剑也化作九龙剑,一派帝王之相。
释天轻轻开口,声音宛若天籁之音,只听他说道:“本尊乃是明王降世,改大清为大明帝国,普天同庆、大赦天下。
制定国策为不割地、不赔款、不纳贡,不称臣,不和亲,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大明帝国成立,改天龙山庄为护龙山庄,副庄主朱无视任铁胆神侯,护卫大明江山钦此!”
众大臣激动的热泪盈眶,口中山呼万岁不绝于耳,至此大清与大明之间完成了和平演变,没动一兵一卒,便完成了改制,实乃天命所归。
带领群臣来至大校场内,挥手打开传送门,召集了一万修罗玄甲军,整装待发直逼玉门关,大战临近不可拖延。
不论是过气的袁蒙贵族,哪怕他们王庭被毁,也有死灰复燃的时候,现在竟然联合建奴扣关,预要联合起来,攻打大明帝国,简直不知所云无知无畏。
那就打疼他们,永绝后患,正所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远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又送王孙去,萋萋满别情。
释天带领修罗玄甲军,御驾亲征一路急行好似不知疲倦一般,带起了阵阵烟尘,长驱直入扑向玉门关,战建奴平袁蒙余孽,立天下太平。
经过数天奔波劳碌后,大明洪武皇帝终于率军抵达战场玉门关,正所谓:“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汉下白登道,胡窥青海湾。
由来征战地,不见有人还。戊客望边邑,思归多苦颜,高楼当此夜,叹息未应闲。”
就在释天吟诗之际,城楼上走下一名白袍将军,口中念念有词道:“玉门一自有氛埃,年少从军竟未回,门外尘凝张乐榭,水边香灰按歌台。
窗残夜月人何处,帘卷春风燕复来,万里寂寥音信绝,寸心争忍不成灰。”
诗词吟罢,白衣将军,对着释天拱手道:“可是洪武皇帝陛下当面,赎末将甲胄在身无法行全礼。”
白袍将军正是守候于此的高鹏瑾,没想到朝廷大军迟迟不来,自己都打算弃城逃亡了,朝廷竟然连国号都变了,大清转大明,让人目不接暇人心凌乱。
释天看到高鹏瑾便知晓对方的身份,没想到两人兜兜转转几十载后还能相见,不过真应了那句话,相见不如怀念,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没有想要相认的想法,顺利接管了玉门关后,释天再度打开传送门,将剩下的几万修罗玄甲卫,尽数接引到玉门关外决战一触即发。
玉门关外外族联军狼牙帐内,王保宝高坐元帅之位,下面左手站立的则是建奴努尔哈赤与其四子皇太极和十四子多尔衮。
王保宝右手旁站立的则是倭奴柳生十兵卫,鹿杖客、鹤笔翁、陈友谅等人,此等江湖败类,甘心情愿成为袁蒙的走狗,为侵略中原贡献力量。
这时斥候来报道:“启禀将军,玉门关上空出现一个黑洞,里面走出了源源不断的玄甲武士,目测不下万人,请元帅下达攻城命令,不能再等了,他们人数还在增加。”
王保宝听罢斥候所言,顿时一阵哆嗦,片刻缓过神来道:“那个妖僧回来了,他怎么可以回来,难道长生天放弃我们了不成。
遥想当年曾祖孛儿只斤铁木真大帝,牺牲自我召唤狼神,一举消灭了洪武和尚,怎么到头来这个恶人,还能出现在人事间,苍天何其不公啊。
传本帅之命,大军开拔,全军出击,踏破玉门关,不是他死就是他死,咱们是黄金家族,铁木真的后代,是不会灭亡的。
战争胜利是属于我们的,一刻都不能停,给本帅疯狂攻击,本帅要用那个秃驴的头颅祭祀,草原枉死的灵魂。”
斥候听罢连忙出了狼牙帐,传命去了,建奴与倭奴也各自回营,准备攻城事宜,一场大战即将爆发,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释天站在玉门关城楼上,看着城门下列队整齐的五万修罗玄甲,各个身罩黑甲,披风为日月山河图,手持狼牙棒,威风凛凛好不潇洒。
迎面袭来的却是二十万外寇联军,人数虽然相差四倍,但修罗玄甲军可是货真价实的以一当百,身上刀枪不入,百毒不侵,力能举鼎。
区区草原余孽,建奴倭寇何足道哉,不过挥手间便可灰飞烟灭的存在。
释天猛的拔出天子剑大喝一声道:“修罗军听令!全军出击,覆灭敌军不得有误,不要降兵通通诛杀,只有死了的异族才是最好的异族,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杀!”
‘杀’字出口,修罗玄甲卫闻声而动,好似乌云压顶一般,丝毫没有慌乱,瞬间化为数百战团,各自为战,冲向袁蒙余孽联军。
所过之处寸草不生,肢体残碎翠绿色的血液,染绿了整个玉门关,让其更显得名副其实,碧绿颜色的城门,衬托着耀眼的玉门关,给人一种大气磅礴的诡异景象。
不愧是狼人的后代,血液的颜色都是绿的,果真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古人之言不虚也。
血液乃是由心脏造就,想来它们的心也是绿色的,非是一颗红心,这让下达屠杀命令的释天,瞬间安定下来,心中再无愧疚之感。
五万修罗玄甲大军对抗整四倍的二十万联军,气势如虹势如破竹,一路横推,有的草原骑兵还没冲到近前便被狼牙棒,连人带马捻的粉碎。
千斤巨力可不是说着玩的,一个个方阵就好似大型粉碎机器一般,不停碾压粉碎眼前阻挡的一切敌人,周而复始生生不息,战斗不止永无停歇。
战斗从交战开始到结束,用时一个半时辰,也就是三个小时,毕竟就是二十万头猪,站着不动让你杀,也差不多是这个时间了,说明修罗玄甲卫,不愧是天下第一雄兵,无敌之资冠绝天下。
释天挥舞着天子剑,诛杀了除了王保宝以外的联军头领,吸纳了努尔哈赤和皇太极身上的蛟龙之气与国运。
自此后金与满清在此位面,彻底烟消云散,有的只剩下国运昌隆的大明皇朝,镇压天下无敌于世。
放走了王保宝是因为,他只是一个领军将领而已,杀了一点收货都没有,不如放回去,替大明歌功颂德,岂不美哉。
除此之外陈友谅也被释天吸纳了身上的伪龙气,毕竟原有的历史上,陈友谅也是称帝的存在,这些人都不可以轻易放过,不然后患无穷。
宰杀了鹤笔翁与鹿杖客,释天心中毫无负担,两个袁蒙余孽的走狗罢了,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做狗,何苦来哉,轮回转世下辈子投胎做个好人吧。
至此玉门关战役彻底结束,大明帝国的崛起势不可挡,无敌于世镇压一切不服,洪武皇帝的威名也传遍了五湖四海,大江南北都在传颂着其丰功伟业,成了一代人中的传说。
这次战斗结束后,释天并没有将修罗玄甲军送回北宋时空,而是留在身边,带着胜利归来,镇压当代,征服一切不服。
回到紫禁城释天接收了梦溪留下的全部家当,封朱棣为监国摄政王,铁胆神侯朱无视带领护龙山庄的四大密探从旁协助。
朱棣不愧是可以靖难起家的永乐大帝,治理起国家来也是井井有条,释天建立起来新的大明帝国,非是家国天下,而是君主禅让制,毕竟作为一个和尚来说,不成亲不婚娶无子嗣,如何传承天下皇家权柄。
所以君主禅让制,就显得格外重要,原本的大明帝国,除了几个有道明君外,其余全是昏庸无道之辈,大明如果传到他们手里,一定会重走老路,将大明王朝带入无底深渊万劫不复。
所以自打朱棣摄政监国后,将大明帝国治理的井井有条,释天则是继续参禅悟道,闲暇时光作些诗词流传于世。
作为大明的开国皇帝,释天是不屑于抄袭他人的诗词的,要抄也抄自己的,毕竟自己的转世之身,虽然是地道草根出身的朱重八,但也是有自己的字号的。
朱元璋字国瑞名名兴宗,释天的三轮转世之身,皇觉寺出过家,至今还是纯情暴躁和尚一枚,非常符合释天的人设。
朱元璋之所以符合释天的人设,在于其聪明有远见,神威英武,拥有平定四海的赫赫功绩,其晚年暴躁弑杀,符合暴躁神僧的特性,所以系统才会选择此人进行夺舍重生。
释天坐在御花园中,看着眼前盛开的菊花,沉吟片刻之后,开口吟道:“咏菊,百花发时吾不发,孤若发时百花杀,誓与狂风战一场,满城尽带黄金甲。”
随着释天的大作出世,旁边的小太监书记官,连忙将其记录在案,方便今后查阅。
就在这时永乐监国燕亲王前来汇报,只见一名留着两撇小胡子的青年帅哥,风度翩翩彬彬有礼出现在御花园中。
此人只应天上有,一身帝王之气,扑面而来,丝毫没有违和之处,对比释天身上的皇气也不逞多让,冲着释天拱手道:“燕王朱棣拜见吾皇陛下,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释天思路被其打断,没有丝毫的不开心,起身还了一礼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燕亲王客气了,免礼平身吧,来人赐座!”
随着释天话音落地,空间一阵抖动,一把蛟龙椅凭空出现,静悄悄的落在燕亲王朱棣身后,随即了无生息。
朱棣见状眼角微微有些抽搐,嘴角上扬抖动了一下,随后安然入座仿佛没有任何不自然,一切一切顺其自然,甚至有些怡然自得。
不待释天开口问询,燕王朱棣开口说道:“启禀吾皇,多宝郑和今日已乘坐多宝船,出海寻访西洋各国,铁胆神侯朱无视,近日有些不太安分,频繁接触倭寇首领,意图谋反请陛下定夺。”
释天手指轻扣龙案,随即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随后开口说道:“咱们老朱家,人丁兴旺发达,但是有道明君还真就没出现过几个,朱无视算是个人才,可惜心术不正,野心太大有时并不是什么好事。
朕今日为你传功,让你有能力与其抗衡,身份上你是亲王,他是侯爵,武功方面也不要顾虑太多,要知道在这洪武朝中,他一个小小的朱无视,还翻不了天。
今日先传你金刚不坏神功与北冥神功化气篇,另外拳脚方面传你般若掌、龙爪手,如影随形腿,这样你进可攻退可守,攻防兼备也算在这武侠世界中,有了一席之地。”
说话间释天探手一抓,燕王朱棣便被其隔空抓到空中,凌空一指意念传输,随即在系统的帮助下,完成了功法传承。
可惜燕王朱棣再也没了反抗之心,因为心甘情愿接受释天传功,系统将其彻底度化,成为了永远忠心于释天的人,再也不会背叛,正所谓有得必有失,得失之间自有定数,顺其自然不可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