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知道我,天生属于发散性的思维,骑个电车都能走错了路,为了避免成为‘马路杀手’造成不可避免的惨剧,造福自己也放过别人,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做个乖宝宝吧。”她笑的时候眉毛弯弯,好像是倒挂的月牙那样。
陆冬临发动车子,“倒是有了一些自知之明。”
她可明白的很,陆大神这是明褒是贬,她可就不乐意了:“自知之明别人也许没有,但在我这里一直是足足的。”能让别人动手的事情,她绝不出头,这也是她从陆大神身上学到的,能用脑子的时候,千万别用拳头。
给点颜色就敢开染坊,说的就是她这样的吧。
车里的暖气开得足足的,齐悦有一种昏昏欲睡的冲动,但是临近中午外面的阳光灿烂的很,沿途是临川熟悉的街头风景。
她沉吟一会,问道:“你这次回来会呆多久?”
虽然分手之后,她为了赌一口气怕自己主动去联系他,所以几乎是删掉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然后飞去澳洲之后甚至把自己的联系方式都换了,可以说如果她想彻底断了联系的话,她家人都不知道她何时在何地。
她知道他是一个大忙人,既然他回来不是为了婚礼的话,他在临川就不可能待太久的时间。
陆冬临转头往这边看了一眼,剑眉未挑:“怎么?怕我们又分开?”
“我记得你不是打算读博吗?”
之前他们不只将梦想这一个词探讨的淋漓尽致,还很多次将自己对未来的构想都描绘给对方听,所以齐悦知道如果可以的话,陆冬临是会选择继续深造的,就算他不差那一纸的博士文凭,但是他还是希望在这过分功利的现实当中,能够保留住学生时期对学术和专注的那一份纯粹。
她早先就对他表示理解和举双手的支持,陆冬临虽然已经研二了,但是却早早在外面创业,虽然公司已经步入了正规,但是他家里的想法好像是更希望他回去。
陆冬临点了点头,其实他直博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但是他父亲之前找他的导师恳谈过,但是他是陆冬临,从小到大他决定的事情,就不会轻易的改变,父亲虽然有些期望,但是和导师一样,是开明且公正的父辈,但是如今不过是在社会上摔打,总是要回家。
她不是担心什么,只是看大神还是这么的言简意赅,还是不由得笑了出来:“你紧张什么?”
“可能是因为后遗症……”他倒一本正经。
“什么后遗症?”
陆冬临见前面红灯,便停下了车,竟然转过身来捏了捏她的脸颊,道:“当然是被你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