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孩子觉得不该吃嗟来之食,所以就在城主里当差,尤记第一眼见到他时,他的就很从容,这胆识应当不是一朝一日练出来的。
城主跪在地上磕头,期期艾艾的说:“罪是我一个人犯的,跟石头没关系,他不知情,求你放过他。”
他这也算良心未泯,恩仇分明。
不对,早日里那小厮对我讲过的话,跟城主所描绘的人不是一个人,难道他没发现吗?
我给小厮说过的话,原封不动又说给城主听。
他就一个劲的说不可能,那孩子根本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当我去找石头,我在他屋里里外外也没找到人,看来他应该也出事了。
我顺道叫了沈子衿过来,让她看看城主是不是也中蛊了。
沈子衿看了以后,摇了摇头。
那就奇怪了,为什么城主会走不出这片土地?没中蛊,这里也说不通啊,还有石头去哪儿了?这都成了迷。
城主得知石头不见了,整个人濒临崩溃状态,神情恍惚,抱着阿殇大腿求他救救石头。
阿殇没说救也没说不救,就让城主把他所知道的事全部说出来。
城主不疑有他,连忙把自己所知道全部事情抖了出来。
我眼神飘向阿殇,原来他下午让我出去说叶绯色中蛊,还是有来头的,不过他怎么会知道就是城主所为?
阿殇给我个少安毋躁的神情。
我们跟城主商议,来个将计就计,明面上让他跟苗疆人继续往来,背地里呆他们松懈,将他们一举拿下。
等城主走后,阿殇才给我解释,他说夜里去那竹林里,听见那些人说,城主不识抬举,但还没说什么事,那青年人就来了,所以猜测这事很城主脱不开干系。
沈子衿去炼制解药,还有解蛊的药粉。
昨晚让阿殇去闹腾一番,苗疆人也没敢再过来,第二天那些人就好了。
阿殇吩咐那些人不要到处跑,以免让苗疆人知道他们的病都好了。
我去找沈子衿问她,解药的事配置好没,谁知她还给我一大包毒药,说苗疆人耍阴的,我们也可以耍阴的。
看不出来,这小姑娘还挺有心眼的,还知道以牙还牙。
我倒是没想到她还会制毒,我走到她跟前,悄悄的问她:“叶绯色天天烦你,怎么没见你给他毒成哑巴?”
沈子衿有些惊讶的看着我,似没想过我会说这样的话来,半响过后脸色微红说道:“他也只是讲话轻浮,倒也不至于让我下毒手。”
我摊摊手,这姑娘见我就脸红,不逗她了,对她道了谢,就把东西全部拿上,去找阿殇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就看城主那边的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