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却是眉头微皱，道：“你说，进化指数的上限是十二？”

瓦里点头，道：“目前发现的最强生灵，进化指数为十二，但不能断定没有超过十二的存在。”

他还是非常严谨的。

众人都是无语，像凌寒这么妖孽的存在，进化指数居然不是顶尖级别的？

那一定是玄逆位面中的天骄，甚至来自更强位面的。

潜力的强大程度肯定要受到天地环境的影响。

“你的进化指数具体数字应该是十点九，但就算只差零点零一，那也只是算是十。”瓦里又道。

众人这才松了口气，要是凌寒这么妖孽，进化指数还只有十，那进化指数十二的又是怎样的妖怪？完全不可想像。

凌寒的心中微微有些发酸，他这么强大了，潜力居然还没有达到十一？但再想想，只是参悟两界规则，他的战力就跃升了一大截，那么融合三界、十界、百界规则之后，他又将强大到何等地步？

进化指数达到十一甚至十二的怪物，应该就是这样的存在了。

如此一想，凌寒立刻不再不甘，而是充满了斗志。

“跟我来。”瓦里继续往前走，众人的情绪对他不会造成一丝一毫的困扰。

众人一路跟随，有瓦里发光指路，他们的速度自然大增，只是两个多时辰，山洞的上层变得越来越高，好像无边似的。

“离去的路就在前方。”瓦里指着前方说道，那有一道光柱冲天而起，可以看到有复杂的符文闪动。

凌寒突然出手，啪啪啪，云河仙子诸人立刻被他打晕了过去。

“为什么？”瓦里向凌寒问，但语气平静，好像凌寒不告诉他为什么他也不会追问。

凌寒道：“你的身份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所以，这些人的记忆都要抹去。”

瓦里没有作声，而是双眼不断地发光，一只亮一只暗，不断地交换，过了一会才道：“根据我的计算结果，这个位面的人对我十分痛恨，我的身份如果暴露，死亡的可能性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九六。”

凌寒不知道他这个可能性是怎么算出来的，但对方既然知道了就好，他有些犯愁，怎么恰到好处地抹去云河仙子等人关于瓦里身份的记忆，暂时他还不想杀了这些人。

“所以，你们才伪装成这样？”瓦里看了看凌寒四人。

凌寒奇怪，道：“你是怎么看出我们的真实身份？”

要知道他们都修了欺天术，便是祖王不仔细看都不会发现他们有问题的。

瓦里平静地道：“这是通过严密的计算得出的结论，可靠性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三点五八。”

说着，他的形体竟是发生了变化，头上长出了双角、背后则是多了两片蝠翼，股上也长了条尾巴出来，皮肤不再发光，而是泛着红色，完全就是一个恶魔族了。

凌寒摇摇头：“这样的伪装并没有太大的作用。”

判断一个人的身份，外表是次要的，气息才是根本。

瓦里偏了偏头，道：“我可以完美地模拟任何生物，但这会消耗我的虚子能量，没有必要我不能浪费。”

好吧。

凌寒在心中说了一句，然后问道：“这里有祖王的尸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