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懂不懂怎么弄啊?记得中学生物课上老师说过的远心端、近心端。你分的清吗?”
“什么远啊近啊的,两头都捆上不就完了吗?”
只听见“嘶”的一声,丝袜已被魏小红撕成两半。她是按照自己说的,把伤口前端和后端都捆了起来。
王丹平直接惊呆了,平日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女孩秒变包扎能手,三下五去二就给包好了。不管如何,血是止住了。
“你这是练过啊?”王丹平问。
“小时候家里养狗,发情的时候老出去跟别人家的狗打架,每次回来身上都有伤。我妈就帮着包扎,我在边上看,看多了就学会了。”
魏小红说得云淡风轻,可王丹平听了却很别扭。没办法,谁让自己嘴欠呢!
包扎好伤口,魏小红扶着王丹平去医院挂急诊。大夫把伤口进行了处理,打了破伤风,敷了消炎药就让王丹平回家调养,叮嘱说每天按时过来换药即可。
总算有惊无险。
二人回到城中村小屋,这个时点了也就打消了开宾馆的念头。王丹平脚上有伤自然要卧床休息,魏小红就坐在椅子上,准备就这样熬到天亮。
可后半夜气温下降很快,越坐越冷,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要不上来挤一挤吧?”王丹平说。
“我坐着就成,再过几个小时就天亮了。”
“这样,我陪你去邮政酒店开房,你这样冻一个晚上要感冒的。”王丹平起身下床。
“行了,你别折腾了。”魏小红赶紧拦住了他。
“那你就上来挤一挤,盖着被子至少能暖和点。再说了,都穿着衣服,我还能吃了你啊?”王丹平一脸严肃地说。
魏小红不好再说什么,脱了外套钻进了被子。
气氛很尴尬,王丹平想说些什么来缓解尴尬。
“不好意思啊,临走前都没能安排你住上像样的房间。”
“该说不好意思的是我,临走前还让你受伤。”
“哎,是我不好意思。”
“是我。”
……
二人越说越尴尬。王丹平后悔了,早知道就干脆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