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卿,少卿,你别走,不要离开我——”
夏之初紧闭双眸,睫毛上沾着泪珠,摇摇欲坠,宛若碎玉,男人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修长白皙的手覆盖在她额头上,她的额头,烫的厉害。
“少卿,不要和姐姐结婚…”感觉到有一双清凉的手按在额头上,夏之初伸出手,快速抓住,放在脸侧磨蹭,“是我,我才是你爱的人。”
“你个死女人。”
少卿?是什么人?明明对自己的碰触那么抵制,却把自己当成什么少卿,恬不知耻的抓住自己的手不放。
男人的冷眸里闪过一丝狂怒,“墨离,去查一下,她身边名字叫少卿的男人。”
“是,少爷。”
空阔的浴池没有看见人,只有回应。
男人将滚烫的身体抱起来,大长腿迈开,迅速回了房间。
……
“唔……”
第二天,白色的大床上,夏之初昏昏沉沉醒来,高烧过后,整个人格外疲倦,她习惯的去摸床头的闹钟,却摸到一个精致的手表。
“唔?”夏之初迷迷糊糊睁开眼,看着手里一块咖啡色的手表,表盘精致,镶嵌着细碎的钻石,在初阳下耀眼极了。
“怎么?一千万不够,还想顺手牵羊?”男人依在门边,一双墨瞳里毫不掩饰的鄙夷,夏之初的脑子迅速清醒。
“你误会了,我以为在自己家,我……”谁稀罕你的破手表,夏之初将手表放下,一张精致的脸气的通红,正要辩解,被男人打断,“一个三流的网络小作者,买得起这枚表?”
“不错,我是买不起,但是我……”以为是闹钟啊!夏之初话没有说完,又被打断,男人慵懒地抬了抬眸子,“你摸过的东西,我不要了,脏。”
“你——”
你个死自恋狂!死变态,你丫有妄想症!
夏之初被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抓起床头的手表就去砸男人。
“夏小姐,只有三天了,你确定还要在这里继续呆下去吗?”手表被一只银色西装的手抓住,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走了进来,他是男人的保镖,墨离。
“我要回去!”三天的期限,夏之初想起来了,她抽身要站起来,却发现身上没有穿衣服,她立马躲进被子里,“我的衣服呢!”
“丢了。”男人挑起剑眉,这个女人以为他会允许那些破布进他的地方?“那我怎么出去?!”夏之初看了看卧室,操场大的屋子里只有一张大床。
“你不会是想以没有衣服为理由,继续赖在我床上吧?”男人英俊的脸上,薄薄的嘴角勾起一抹蔑视,“你床上花样倒是挺多,这点我倒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