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看得这么紧吧?
一看到他心情好转,经理的心情也跟着轻松了许多。
“喂,暴力女,今天都干了什么?”傅九一手指挥经理拿行李,一边和姜竺染讲电话。
“哦,我回家吃饭,还叫上朋友一起。”
“有没有什么新鲜事?”
“嗯……有,大哥送了我一块表,23岁生日礼物,很精致,很漂亮。”姜竺染『迷』糊的说道,“我喜欢老久了,大哥真疼我。”
傅九怒,难道本少爷就不疼你吗?!
你要是喜欢的话,老子我立马去弄一堆给你,用名表首饰把你给砸死啊~
傅九这么想,也就这么说了,“难道我就不疼你吗?”
“疼个屁,不疼!”姜竺染想都没想,果断否决,毫不客气地答道。
傅九在电话这边忍不住翻起了白眼,冷哼道,“哼,你个小白眼狼!”
姜竺染也不气,嘻嘻的笑,“我喜欢珠宝,喜欢手表,喜欢……”
傅九听着想吐血,虽然知道她现在在胡说,但还是忍不住怒骂道,“虚荣,现实,拜-金!怎么会看上你这么个女人~”
“胡说,我才不是。”姜竺染想解释,又懒得解释,又侧着身子,打了一个哈欠。傅九知道她困,不需要虐她,凭什么要让她睡的舒服,老子在飞机上心心念念想着的就是她,十几个小时都没有睡的舒服。
所以,你得陪我!
“有没有被人欺负?”
“有!”姜竺染很诚实的回答说,“除了你就,别人都不会欺负我……”
言下之意就是,只有你欺负我!
“那等回去,我们把他切八段丢到公海,他就不能欺负你了,你觉得怎么样?”傅九嘴角向上微微扬起,『露』出一抹邪笑,打趣的说到。
“嗯……我会好好考虑这个意见的~”她边说边点头。
姜竺染很欣慰,傅少真是太懂女人心了!
“我靠,平常怎么没见你这么直白!”
这小破丫头就是闷『骚』,在心里把一个人酷刑伺候一千遍,脸上却还是笑眯眯的。一『迷』糊就坦『露』心声了,切,闷『骚』,风-『骚』的女人真是最不可爱了,像这样多可爱啊~
姜竺染不说话,只是嘿嘿的笑,傅少爷又自虐的问道,“讨厌傅九吗?”
“讨厌!”
傅九怒,索『性』把自虐的这一条路走到底,“恨傅九吗?”
“恨!”毫不犹豫的声音,在电话这边响起。
此时此刻,傅九已经暴怒了,“为什么讨厌傅九,恨傅九?”
“呃……他腹黑,毒舌,蛮不讲理,又经常欺负我,专门跟我唱反调……坏人。”姜竺染一一数落着傅九的“罪刑”,“坏人,他是坏人,讨厌坏人……”
“我呸,没见识的丫头,你没见过坏人吗?”傅九皱起眉,狂怒,深褐『色』的眸子里都快要喷火了,发飙,“那甩了你,在外面找小三,偷腥的男人就是好男人了?好男人会甩了你?我都没嫌弃你傻,你还更说我坏话!再说,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我告诉你,我是好人!笨蛋,猪头,暴力女,去死啦!!!”
傅九一上车,就噼里啪啦骂骂咧咧的,时不时还蹦出几句英文。意大利经理是意大利人,听不懂中文,只听懂了笨蛋两个字,忍不住擦擦汗,傅少爷的脾气真不好啊,太不好了。
“他是我见过最坏的人……”姜竺染仍没听见他怒吼似得说道。
傅九气得差点摔了电话,姜竺染可怜兮兮地不停诉苦,“他真是小心眼,第一次见面,我不过就是不小心“强吻”了他,他就“赶尽杀绝”,从那以后,一见面就骂我,还说我暴力,不像女人,他上次还不给我喝酒……”
傅九听的那叫一个怒火攻心,听到最后那个理由,不给喝酒时,整个人顿时就乐了起来。
“哎哟,我们家竺染真可怜呐,都不给一口酒喝啊~”
“嗯,是的,我好可怜。”姜竺染狠狠的说道,“你知道吗,我有一个梦想,总有一天,我要把他的酒柜打碎。”
“哦,那你去吧。”傅九挑了挑剑眉,无关痛痒的说。
他上次不给她喝酒,也是为了她好,好吧!这破丫头居然还不领情呢……
可姜竺染又说,“我才不敢呢,我怕他会打我。”
万一把他酒柜砸了,这斤斤计较的闷『骚』男还不把她给“先『奸』后杀”了!她在心里小小吐槽着。
“胡说,老子从来不打女人。你什么时候见我打过女人了……”
姜竺染『迷』『迷』糊糊的,好像在做梦,又好像在和谁说话,理智就像一滩浆糊了。
“那……你有没有一点点喜欢傅九?”他扬起眉梢,轻声问道,声音低沉磁『性』。
“噗呵……没有!”姜竺染突然发出一阵笑声,耍无赖的说道,“喜欢傅九……自虐。但应该也算一种喜欢吧!”
傅九咬牙切齿,小破丫头,我回国你就死定了。
然而,此刻的傅九,只想在自虐这条路上寻求新的突破,故意说道,“那你喜欢谁,难不成还是你那该死的前男友?”
“嗯……以前喜欢过……”
姜竺染好像听到有人咬牙切齿的声音,她傻傻的笑起来,“不过,他也是坏人……”
“他怎么坏了?”
“他欺负我,背叛我,我讨厌他……”姜竺染委屈地说。
“暴力女好可怜呦。”
“嗯,可怜,没人疼我,没人爱我。”姜竺染十分委屈。
“胡说,傅九不疼你,不爱你吗?”
“都说了他不疼我,他是坏人。”
傅九握紧拳头,死死咬牙,“小白痴,他最疼你了。”
“不疼……”
“疼!”
“是不疼!”
“是疼!”
“不疼……呜呜,真的不疼……”
傅九,“……”
傅九觉得,要是姜竺染现在在他面前,他保证不会一把掐死这个死女人。然而,在电话里,他“不耻下问”道,“那怎么才算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