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是见过了吧?”我笑眯眯的说。
任主任脸上一僵,好像有些惊讶,但是很快就转换表情:“你说的是什么?”
我看着他装作一脸不知所谓的样子,也就明白了他与这件事肯定有关。
但是具体有什么关系我也说不出来。
我随即伸出四根手指:“说白了我也是赚死人钱的买卖,你要是不信也不会来找我,白先生做事都是有头有尾,就这个数,我帮你解决。”
任主任脸上『露』出一种思绪的表情,神『色』挣扎,好像在考虑什么。
他越是犹豫,我就感觉里面越有鬼。
“成交!不过你要尽快,别耽误我考评副校长!”任主任这才『露』出一种狰狞的表情。
等到任主任离开,我饶有兴致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卓书凑过来说:“这什么主任的怎么感觉这么着急?是不是有什么圈套?要不要我帮你去看看?”
我看了他一眼,没想到这家伙察言观『色』的水平不低啊,能够看出来这任主任的慌张。
“你还是别去看了,万一再来个屠戮校园,咱可受不了。”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得!我还是去研究一下梼杌来的实在!”卓书见我提到这一点,缩缩脑袋就走了。
他走之后,于欣悦就走进来,刚才任主任说话的时候让她离开了,但是卓书都趴在门口听见了这一切,她肯定也知道了。
“怎么变成了四万?好奇怪啊!”于欣悦挠着脑袋说道。
“我们学校确实在评定新的副校长,可是任主任应该不如王主任的希望大才对啊!”于欣悦喃喃自语。
我一把搂过于欣悦,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王主任?这件事恐怕不是这么简单的!”
“什么意思?那座楼现在我们轻易都不去上课了,也不知道为啥任主任这么上心,好像是他让你帮他解决了里面的事有他啥好处一样。”于欣悦好像还沉浸在这件事里面不能自拔。
我也不管她,这妮子对于这件事好像非要查个清楚明白才肯罢休。
我之前给赵妙打了个电话,询问三『奶』『奶』有没有查到爷爷的消息,赵妙不知道在干什么,那头呜泱泱的,只是和我说在查别的什么都没说。
不过按照爷爷的实力和三『奶』『奶』的人脉,应该这段时间会有消息的,所以我还得再给赵妙打个电话。
当时走的急,我和三『奶』『奶』唯一的联系就是赵妙,可是没想到她居然不接我电话。
过了半天才给我回一个短信:别打了!
我知道赵妙的脾气,现在是可能真的有事,就是不知道她所谓的有事到底是干啥,在灵街还能忙着她?
我沉下心来,此时最重要的就是养伤,伤好了才能慢慢考虑别的事,要是养不好伤啥也干不了。
又过了一个星期,期间任主任隔一天就来一次,每次都不空手来,手里拿着一摞钱,一次一万,都是用报纸包裹起来,或是藏在礼品盒之中,或是藏在水果里面,反正模样鬼鬼祟祟的,我有些担心这钱的来历干不干净。
不过任主任却说这钱绝对干净,都是自己的工资攒出来的,不过这种事不能让别人知道,还着重让于欣悦给她保密。
期间赵妙也给我发了短信,意思就是她们在查,正到关键时候,轻易不要联系她。
我立刻就明白了,可能三『奶』『奶』真的牵扯到什么人物,所以赵妙才不能光明正大的给我打电话。
不过看这短信的内容,我也就放心了,就怕看到赵妙发什么灵街有难的消息。
不过现在我伤势好的差不多了,虽然伤口已经拆线不过还是不能剧烈的运动,但是先去那座教学楼看一看也无妨。
我让于欣悦陪着我去到了她的学校。
任主任在远处冲着我点点头就离开了,看样子是不打算和我见面了。
我来到那座楼,站在楼底下就感觉到这楼有些怪异。
确实如于欣悦所说,这楼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棺材,一个竖起来的棺材。
而且楼后向阳的地方种了一排柳树,再往前还有一潭死水。
楼前则是一处平台,但是却因为是背光显得有些阴暗。
朝阳的地方种了一排柳树,实在是不合理,这不就用柳树隔了阳气吗?
我和于欣悦走进去。
一进门我就感觉不对劲了,按理说此时是正午,阴气最为薄弱的时候,可是整座楼里面就算是被投过来的阳光照『射』到的地方,也是阴冷的厉害。
阴气聚而不散。
这里面要是不招鬼我都不信。
可是为什么要这样造?
一般这种大型的楼都要请风水先生来的,可是为什么风水先生会同意这种积攒阴气的风水局。
尤其是来上课的大多是女生,本身阳气就弱,这样下去这座楼还能进人吗?到时候恐怕来上个课那些身体虚弱的女生回去就得大病一场。
我转身问于欣悦:“这座楼是新建的?”
于欣悦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不是啊,我来上学的时候就有了...哦对了!原来门口还有一块石头的大铜钱,不过后来一夜之间消失了,好像是说这东西太『迷』信,不适合出现在这里!”
石头铜钱?
我想了想,可能是压局用的东西,应该是疏散阴气用的,不过被这帮人给运走了,才导致这座楼越来越诡异。
不过这样不应该直接不让学生进来吗。怎么还敢上课?
越往里走,我就感觉越惊心。
倒不是因为阴气变重的缘故,而是因为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们。
于欣悦却说:“我们每次从这里走的时候都有这种感觉,慢慢的也就习惯了。”
于欣悦指着的地方是一块金『色』的玻璃,这玻璃上印着一些校训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