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个反串将其都说成男人?
路桥思考着开口道:“故事叫梁祝,我们的那个年代之前更早的时候,有科举制度。就是没钱的人想要出人头地就只能读书,也就是读书考科举。但是有两位书生,一位叫梁山伯,一位叫祝英台。他们都是男人,在一个私塾读书。”
“梁山伯和祝英台?”云焕此时有些疑惑
路桥点着脑袋:“两个读书期间一见如故,相谈甚欢,两人在书院同窗共读,形影不离。后来祝英台中断学业返回家乡,梁山伯到上虞拜访祝英台时,才知道这祝英台居然被许配给了同乡姓马的富豪一家。”
“姓马的富豪一家?男人嫁男人?”瑞西不解的说。
“不不不,是女人。姓马的富豪家里的千金,入赘。”路桥连忙解释,差点说错话。
两个人点着脑袋,此时的路桥解释道:“这梁山伯想尽一切办法未果,最终郁闷过世,这祝英台结婚当天就骑马接亲,得知梁山伯一死就骑马故意坠入了梁山伯墓碑不远处的山崖。结果狂风大作,大风过后两个人尸体都不见了,出现了两只蝴蝶双双飞去离开了尘世。”
路桥说完捂着脑袋,那么好的一个故事被自己说成了狗啃泥。还胡编乱造了一通,正在路桥感觉惋惜的时候。
路桥面前的两位却哭了,接下来的对话路桥真是没脸听下去。
“以后我们死了也能化蝶吗?”
“蝴蝶,我听君月说过。我们一定也可以的,没想到蝴蝶还有这样的魔力。”
“我们也不比梁祝的故事差对不对?”
路桥明白现在应该接话说下去:“两位看起来十分恩爱吗?我是不知道两位的故事。既然你们没人倾诉可否对我说说?”
路桥说完指了指远处的座椅,路桥就看着瑞西收起了炮松了一口气。
路桥搬好了凳子,自己的凳子在对面。
路桥故意将两位的凳子大概四十度交叉对在一起,两个人坐下面面相觑随后看向路桥。
路桥此时也感觉气氛下了来,连忙去一旁从葡萄酒原浆的木桶里倒了三杯葡萄酒。
路桥自己先干为敬,之后看着两位都抿了一口。
“路桥你好酒量啊,你这玩意说实话我们也时常喊跑腿的去买来喝。”瑞西笑着。
云焕解释道:“路桥我不知道你的梁祝是不是骗人的,但你说道我们心坎里去了。我们都是B区出来的,小时候就是玩伴。后来进入了同个新兵营,本以为能一起在一个队长手底下办事,可谁能想到还是分道扬镳了。那时候我在守卫部队,瑞西则是一线。”
路桥生怕两个人怀疑自己,连忙在一旁边听边画了梁祝和化蝶的画,并且模糊了性别让其都像是男性。
“之后我说吧,原本以为不会在见面了。当时我们晚上就想办法联系通讯,白天就正常工作。那段时间我先上了满月成了军官。我想的是把他也拉上军官的位置,所以我就要爬的跟快。后来我盈凸、他满月、我上弦他盈凸。真怀念那段时光,但都到了峨眉之后就明白了一个事情,两个峨眉站的再紧也不可能上到新月。老派系的新月想扶持,也不会选两个站的那么近的峨眉。所以我们就开始制造对立的感觉,那时候的B区还是团结的,但因为我们的小心心思分崩离析了。但是尤金就是这样从我们之中分出去的,现在想想挺后悔的。”瑞西开口道。
“我从不后悔,我们两个进行了拆解充足。发明了派系,成功的将一整个B区拆解成了两个。一帮支持我,一帮支持他。这才有这现在两个派系的支撑,但我们背地里都知道其实是一个派系。”云焕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