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斜着眼睛撇了夏颜一眼,“哟,这几天没见,这丑姑娘要翻天了啊。行,你大伯娘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一般见识,你有什么意见去老宅和你『奶』『奶』说吧。老三,咱们走。”说罢,便带着夏新『潮』缓缓地向门口走去。
这边的颜氏看着二人走了,身子不受控制的瘫倒在地上,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地往下掉,“都怪娘没用,连这最后一点家业都守不住,要被人夺去,这可该如何是好?”
夏颜看着颜氏这幅无可救『药』的样子,有些生气,但想想在这紧要关头,还是先把事解决了为好,以后再找机会慢慢地改变颜氏。
她劝道:“娘,您进屋歇着吧,这事交给我和哥哥了,我们这就去祖宅找那个老太婆算帐,我是不会让他们阴谋得逞的。哥哥,拿好家伙,我们走。”
此时的前院有两拨人正在对峙,一方是颜氏母子,另一方则是满肚子坏水的王氏和被拉来给王氏撑腰的夏家老三,夏新『潮』。
“好咧。”
兄妹二人怒气腾腾的跑到老宅门口,却发现大门敞开,夏母正眯着眼,一脸惬意的坐在椅子上晒太阳。
夏颜心中疑『惑』,“难道这院中有诈?”她立刻出声提醒夏怀:“哥哥,这里有些奇怪,你小心些。”
夏怀应了一声,二人停在院门前,不敢进去。这时,夏母睁开眼睛,瞧见二人,立刻笑眯眯地说:“这不是怀儿和颜儿吗,真是稀客,怎么有空来『奶』『奶』这儿了,来来,快进来,让『奶』『奶』瞧瞧。”
她有些结巴的问道:“看什么看,都…都怪你,为了救你我把好不容易摘到的马齿苋全丢了。就快冬天了,再去肯定摘不到了。怎么还看,有…有事?”
俩人对视了一眼,有些犹豫,夏颜开口道:“『奶』『奶』,我们就站在这儿跟您说吧。”
“那哪成啊,让外人看见指不定又编排我什么。你们难道不是为了你家房契的事来的?一直站在门口,『奶』『奶』可不想跟你们商量。”
夏怀应了一声,二人停在院门前,不敢进去。这时,夏母睁开眼睛,瞧见二人,立刻笑眯眯地说:“这不是怀儿和颜儿吗,真是稀客,怎么有空来『奶』『奶』这儿了,来来,快进来,让『奶』『奶』瞧瞧。”
夏颜还想争辩,却被夏怀一把拉入院中。她又想了想,觉得这乡下老太太手无缚鸡之力,翻不出什么花样,便放下戒备,对夏母说:“我们进来了,可以开始商量了吗?”
“当然可以,还是怀儿勇敢,跟我夏家的其它孩子都不一样。”
“好了『奶』『奶』,您别废话了,直接说吧。”看着夏母那笑盈盈地样子,夏颜的心中又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们小姑微微马上该出嫁了,『奶』『奶』想让你们娘给添个箱,不应该吗?”
“确是应该,但这么多年,大伯娘和三婶子没少从我们家拿东西,这些还不够给小姑添箱?”
“可你爹为官清廉,家里并没有什么值钱东西。”
“那我家的地被你们霸占多年,种地所得的银钱也够给小姑了吧。”
夏母脸上的表情渐渐狰狞起来,“可那地是你大伯和三叔一起种的,银钱自然就分给了他们。”
“但我家的房子是我爹自己置办的,凭什么要交出来。”
“夏家并未分家,所以那房子应该有我们一份。”
听到夏母这般不要脸的对答如流,夏颜有些焦躁的问道:“那『奶』『奶』你说除了房子还有什么解决办法?”
“我爹在任时期,往家里拿了不少银子,没有我爹,你们能过上这么好的日子,住上这么好的宅子?”
“那是我儿子,孝敬我是应该的。”
她有些结巴的问道:“看什么看,都…都怪你,为了救你我把好不容易摘到的马齿苋全丢了。就快冬天了,再去肯定摘不到了。怎么还看,有…有事?”
听到夏母这般不要脸的对答如流,夏颜有些焦躁的问道:“那『奶』『奶』你说除了房子还有什么解决办法?”
此时夏母的表情格外慎人,仿佛恶鬼附体,她咧着嘴狞笑道:要不,把颜儿你给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