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支军队中,奎斗的芒山军最强,兵力也是最多的,百越的旬御虽然不善兵法,但他手下的几员大将都是久经沙场的名将,千竹的军队就不用说了,本就是从天都出去的亲军,无论是对附近的地形还是阵法演练都有极大的优势。”
博雅眉心紧锁。
“如此看来,师尊想要拥护云霄做天都的新主之事,恐怕就变得很难了。”
温良宫抬头笑了笑。
“做新朝的新主,自然要有他人难以想象的创造力,如果做什么都中规中矩,都能让我们看透猜到,那这样的君王恐怕很难开创一个全新的王朝吧。”
博雅肯定的点了点头,“师尊所言极是,这四个人中,云霄师弟是最不善权谋之争的,但他能周旋到现在,的确有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举动。”
“大戏还没有开始,且先看着吧。”
天都城内风云暗涌,而在蛮古的其他角落里,越来越多的部族都在开始讨论,黑魔军团、天灵氏以及新建的天都,突然形成了三足鼎立的局面。
“你耐力上进了不少啊。”
央错靠在树干上,回头看着气喘吁吁的魏斯里。
“你怎么突然停下了,我还行,我一定可以追到你的。”
央错看着魏斯里突然笑了起来。
“再跑,可就要跑出蛮古了。”
魏斯里抬头看了看,他们的确已经来到了蛮古与大荒的边境。
“那也是你走投无路了,我算追到你了吧。”
央错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把手中的剑扔给魏斯里。
“就算你追到了吧。”
魏斯里腾空接住央错的剑,然后跪倒在地说道:“弟子拜见师尊。”
“有意思,曾经的蛮古第一人,居然要拜这晚辈为师。”
央错面色凝重的回头看了一眼,从来没有人可以悄无声息的离他如此之近。
“阁下是谁?”
和尚从树梢之中悄然出现,强大的气场压的魏斯里有些抬不起头来。
“你不是蛮古中人。”
和尚上下打量了一眼央错,然后缓缓说道:“你也不像蛮古中人,魔气太重,如果贫僧没有猜错,你是杀气太重入的魔吧。”
“无尘?”
央错面色凝重的看着和尚问道。
“你这晚辈居然能知道我的名字?”
央错一抬手,魏斯里手中的剑迅速出鞘。
“想和我动手?”
和尚诧异的看了一眼央错。
“白武神与你天脊山一战,多少蛮古高手死在你的手里,我真没想到,你竟然还敢来蛮古。”
“阿弥陀佛。”
和尚低头惭悔了片刻。
“当初在天脊山上的杀孽,一直是和尚我心中的魔障,此次贫僧前来蛮古,便是为了化解心中仇恨的。”
央错的剑直指和尚无尘,他要为自己的师伯报仇,也要为那些惨死在无尘手下的亡魂讨一个公道。
“你不是我的对手,还是让你师尊来吧,亦或者,让他来。”
和尚侧头看向跪在地上的魏斯里。
“他怎么会变得如此脆弱?”
魏斯里艰难的抬头问道:“前辈,您认错人了吧?我只是一个山匪。”
和尚摇头笑了笑,“我不会认错的,小子,有人锁住了你的七经八脉,如果你信我,我能让你恢复如前。”
忽然大风卷着沙尘袭过,央错与和尚被围在风沙之间。和尚刚要抬手破阵,却被一旁的央错拦了下来。
“前辈,晚辈可以不与你动手,但阵外那人,还请前辈不要告诉他他的身世。”
“这是为何?”和尚有些诧异的看着央错。
“他可是你们蛮古的最强者,当初为了守护蛮古,他出了不少力的。”
央错点了点头。
“这些晚辈都明白,只是他放出黑魔军团,自己封了七经八脉,还失去了曾经的记忆。”
“怪不得,原来是他自己封的七经八脉,我便说蛮古应该没有人会是他的敌手才对。”
和尚疑惑的看了一眼央错。
“既然他想放下,那你为何还要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