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队长分析的很有道理,只是任家也曾是妖管会的理事,如果单凭几个人的死就说任家要搞妖管会,恐怕有点牵强。”
杜峰表示同意的点了点头。
“这次的主谋,除了任琦以外,还有一个人,我已经掌握了她确凿的证据,但两次抓捕行动都失败了。”
“什么人,竟然能多次躲过警方的搜捕?”
“她叫白雅曦,曾经是个女道士,她去过海南,她和任瑶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林轩眉心紧锁,他没想到白雅曦会再次出现,而且会出现在昌临。
“怎么会是她?”
“你们认识?”
杜峰微微点了点头,“在海南见过一面,那时候我们在查玉蟾宫。”
“玉蟾宫失火案?”何海明突然想到了什么。
“她会不会是当初杀死玉蟾宫小道士的那个凶手?”
“这不可能,她有不在场证据,而且我们之前调查过了,她在去玉蟾宫之前,根本没有和哪里的人有交集,所以不太可能会因为复仇而杀人。”
“不一定非要因为复仇,二位想过没有,任瑶瑶的死,也不是因为她的罪了某些大人物而被杀的吧?”
林轩抬头看了一眼何海明,身为二队的队长,在案情分析一块,何海明的确有着其独到的才能,也正是因为这样特殊的能力,才得以让他在高手齐聚的重案组待下去,而且还混了一个队长的好名头。
“那你说,这个案子现在该怎么办?”
何海明抬头看了看杜峰,然后低声说道:“解铃还须系铃人,此事皆因妖管局而起,我认为还得你爷爷亲自出手。”
大风又起,一浪高过一浪,世间让人白头之事桩桩件件,比林轩还要忧愁的,是蛮古的云霄。战火将燃,铁甲待发,天都无错,天灵亦无错,战火因何而起又因何而熄,百般焦作,直到央错进了天灵的汉洲城。
“查的怎么样了,都这么久了,央错还没有抓到吗?”
刑爵跪在殿前,千竹与博雅都面无表情的看着云霄。
“君上,他是央错。”
“刑爵,你几个意思,我不知道他是央错吗?”
“刑爵不敢,只是臣下以为,这种节骨眼上,央错夺走温先生的棺椁,又逃入了天灵,想必是受了某些人的挑拨。”
云霄用余光扫了一眼博雅,然后继续问道:“照你的意思,央错夺走我温师叔的棺椁,是有人密谋而为?想挑拨我与几个师兄的关系?”
“君上,我们之间就不要打这些哑谜了,你也用不着指责刑爵,灼华大军摩拳擦掌,我们都知道,您想攻打天灵,一统蛮古。可战乱刚刚平息,蛮古的百姓苦不堪言,此刻不休战养息,我怕天都还没有建稳,就要被人推翻了。”
“博雅师兄,话不能这么说,古有言,士兵出征,便该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啊。”
“道理大家都知道,可你出去看看,天都现在有几个人愿意打仗的。”
云霄低着头,这些年,他的确有些急功近利,但天灵正在壮大,他不想错过这个可以一举击溃天灵的大好时机,况且这还是温良宫离世之前,交给他的任务。
“是啊,君上,别说我们不懂君臣之礼,天都修建了三十年,您三年就打下了蛮古的半壁江山,这已经远远超过了白武神的功绩,现在应该要精于治理,而不是一味的兴兵伐战。”
“旬御呢,这个百国大会,他为何没来?”
“回君上,百越又遇内乱,我们殿下他还在国中住持大局。”
云霄眉心紧锁,按照温良宫的计策,天都已经有了起兵讨伐天灵的借口,灼华大军也已经准备妥当,但城外流民四起,百姓苦不堪言,这的确有违云霄的初衷。
“云之国的军队都带来了吗?”
“回君上,云之国六万禁卫军都带来了。”
狼顾站在皇甫少晨的身边,他们是三年来,第一次进天都。
“这些年,云之国从未参与战乱,你们修养够了,就让你们自己去打吧。”
“这位君主,灼华大军可出自我云之国,云霄君上也出自我云之国,你所言可是觉得,我云之国进三年都在休养生息啊?”
“难道不是吗?战火何时引到过你们的维宫之内。”
皇甫少晨起身与他辩论。
“这三年,我云之国出兵出力,连我们的君上都亲自上阵为天都卖命,攻打黑魔军团,忙山军队被困,是我们君上血战了三日才救出了你们的士兵。攻打蛮族,遇北妖侵扰,十多位君王被困,还不是我们君上拼死救的你们,现在要你们效力的时候到了,结果你们在这里推来推去,实在让人心寒。”
奎斗侧头看了一眼皇甫少晨。
“皇甫将军,你说云之国只有一个君上,但现在天都新主继位,一个君王何以治理两个国家,我觉得,你还是早点回去弄你的继位大典好了,攻打天灵之事,你就不要管了,你也管不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