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轩和杜峰没有做太多的思考,因为他们现在身份特殊,在昌临他们必须尽力隐藏自己行踪,有太多的人对他们虎视眈眈了。
纪寒和段一鸣也来到了昌临,在轰鸣嘈杂的机场,纪寒和段一鸣坐在一个显眼的地方,管家阿彪低着头站在纪寒的身边,他一定又犯了什么过错,正在挨纪寒的训示。
“你怎么搞的?我让你收拾东西去西欧,你就真收拾东西去西欧啊?你看看,你给我带的都是些什么,车也不备,现在外面已经下雨了,你让我们怎么搞,在这个机场过夜吗?”
“少爷息怒 我已经订了专车了,他们很快就会来接我们,还有西欧的事,你也没说,那是要迷惑纪总和夫人的眼啊。”
段一鸣看着啊彪委屈的模样,想说的什么帮帮他,又怕自己说错话,不仅没帮到他反而把他给害了。
“这么多年了,一点默契都没有,赶快看看我们的专车怎么还没来。”
纪寒悲愤的按了按鬓角,段一鸣抬头四处搜索,很快几个依贺派的弟子就找到了他们。
“怎么样?林轩他们的行踪还在掌握之内吧?”
“他们还在昌临,看样子他们是想插手毕方的案子。”
段一鸣眉心紧锁,他侧头看了一眼纪寒。
“我就知道,苏易臣这个王八蛋,接二连三的给我惹事,这次怕是天王老子都保不住他了。”
“他死没问题,我怕他把你供出来,你应该知道,流沙会的人,也一直参与其中。”
纪寒面色凝重,苏易臣并不是关键,如果白雅曦他们插手,那琉璃盏的事,任瑶瑶的命案,就都会浮出水面。
“帮我联系一下白雅曦,就说我想见她一面。”
啊彪微微点了点头,然后扭头向纪家在昌临的会馆打了一个电话。
纪家的商业帝国遍布世界各地,像纪寒这样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不会明白,一个人赤手空拳打下一片江山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而这样的困苦,却是云霄正在经历的。
“这两日这么忙吗?总是深夜才回来。”
安夏一边替云霄宽衣解带,一边低声的问询着。
“那些被削了军权的王爷,每天都给我找各种各样麻烦事,照这样下去,天灵还没有灭,我就先被他们给磨死了。”
“做君王,要懂得恩威并施,你不能总是一味的打压他们,那些小部族,日子过的艰苦,这些年来,战火频频,百姓活的苦不堪言,他们是不想再打仗了。”
林轩的眉眼就如即将枯萎的藤蔓一样。
“你别总达拉着眉眼,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听我一句,打天灵的事先缓一缓吧。”
云霄一把搂过安夏,然后做到床边。
“我也想缓一缓 可是天灵不让啊,他们在汉州,九樟,还有沃纳河附近,增添了二十万的兵马,大战一触即发,谁都想一统蛮古,你让我怎么办。”
“能不能与他们和谈?”
“缓兵之计嘛,我已经想过了,如果和谈天灵必然会让我们调离灼华大军,可没有了灼华的威慑,就算天灵不打我们,底下的那些王爷,他们也会跟着反的。”
安夏轻轻的靠在云霄的怀里,她知道云霄的愁苦与不易。
“那些王爷想反,但他们的手里已经没有了兵权,你真正担忧的是天都不得民心吧?”
云霄长叹了一口气,“治国的能力我不如皇甫少晨他们,那些华渊阁大学士,天天给我出难题,无人可用,无人可用啊。”
“固儿不是想帮你治理朝政吗?为何不让他试试?”
云霄笑着揉了揉安夏的脸。
“你想什么呢,云固,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孩子,还是先让他在军中历练历练吧,等他羽翼丰满再把他招回朝中。”
“云之国的那些旧吏,不都挺忠诚的吗?”
“是呀,”云霄点了点头,“但我不能只一味的重用他们,光靠刑爵他们几个,撑不起一整个朝廷。”
“那怎么办,外官你不想用,人才又一时选拔不出。”
“还是要先解决民众的问题。”
云霄低头看着安夏,然后问道:“你说百姓最想要的是什么?”
“当然是和平与富足了。”
“和平我能解决,但如何让他们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