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轩不解的抬头看了一眼古敬。

“他们不会对我动手吧？”

“现在还不清楚，不过你召集了这么多的混妖，已经触犯到了他们的利益，我担心他们下一步会采取过激的措施。”

“老师，林羽宗所长是一个怎样的人？”

古敬回头看了看林轩。

“你去见卫平了，他的要求是什么？”

“他，”林轩用余光扫了一眼古敬，然后说道：“他要我帮助他。”

“帮助他？怎么帮？帮他做什么？”

林轩微微摇了摇头，他不知道要怎么和古敬说这件事情。

“你不会是要你去杀林羽宗所长吧？”

林轩抬头看了看古敬，他没有言语。

“我就知道，卫平容不下失崖所。”

“为什么不是失崖所容不下我们？”

“看来，你对卫平的话，很是信任啊！”

林轩目不转睛的看着古敬。

“老师，我查过你的资料，六年前，你曾经想过刺杀林羽宗，但后来没有实施，是因为汤若霖校长阻止了你。不过那些记载不可信，我想让老师亲口告诉我。”

“没错，”古敬肯定的点了点头，“当初我的确萌发过刺杀林羽宗的想法，而且任务已经在进行，这是学院董事会亲自决定的计划，至于后来为什么取消，我想这其中的原因和吴容与院长被隔离审查的道理一样，古森学院容许过错，我们也乐于改正，只要是为了人间界好，哪怕是让我们杀掉自己，我们也会义无反顾。”

“这么说来，林羽宗也是一个危险人物了。”

“他和你一样，是曾经的妖王。”

林轩有些惊讶的看着古敬，卫平告诉了他林羽宗的事情之后，他就去调查了所有关于林羽宗的档案，但所有的档案里都没有提到林羽宗是妖这件事情，而且卫平和林轩说道林羽宗的时候，他也只是说林羽宗是一个纯正的道人，他的眼里容不下混妖。一个曾经的妖王，眼里容不下混妖，林轩很是疑惑，他前后得到的信息似乎极度矛盾与相反。

“这怎么可能，卫平说了，林羽宗极度讨厌混妖，他曾经不止一次提出来要废除妖星院。”

“林所长的确这样提过，但不是因为他厌恶混妖，而是因为他想保护混妖，他是曾经的妖王，S预案，吴容与他们不是第一次使用。你也不是古森学院里唯一的妖王，但妖星院建立之后，失崖所就提出废除S预案的建议，学院总部也通过了审批，吴容与找到你，算是打着违抗弇兹追寻计划的幌子，和死神在做交易。”

“为什么说是在和死神做交易啊。”

“我曾经也是S预案的一部分，你知道学院培养一个我们这样的人，会耗费多少钱财吗？”

“古老师，也是妖王吗？”

古敬微微摇了摇头。

“计划失败了，我体内的血脉太过稳定，虽然这是好事，但对混妖来说，一个可以看到的上限的强者，绝不是他们想要寻找的妖王。”

“那林羽宗呢，他是一个道人，为什么会是妖王？”

“你不是也会符篆之术吗？”

林轩疑惑的看了看古敬。

“林所长和你一样，有很高的修道天赋，他在知道自己是混妖之前，曾经是一个有名的道人，你应该听说过，失崖所和妖星院一样，都是学院为混妖专门建立的部门，如果林所长不是混妖，他又怎么会做得上所长的位置。”

“那林所长的上限呢？也和老师一样，看得到吗？”

古敬眉心紧锁，“他和我不一样，也和你不一样，因为他的妖力，世人只见过一次，连林所长自己只见过一次。”

“什么意思？”

林轩看着古敬疑惑的问。

“他的妖力太过特殊，血脉若隐若现，爆发如山洪，平静如砂石。古森学院研究混妖已经有近百年的历史，但如林所长一般的，从未出现过。”

“即便如此，林羽宗也没有权利，去管控其他的混妖的存在吧。”

“我刚刚说了，林所长不讨厌混妖，他只是想保护混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