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愣。
此时他们这才发现,酒桌上,还坐着方巧巧的所谓助理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少冷冷道,一股强大的气场散发出来,霎时包厢的温度骤降。
“我的意思是,这个酒,你来喝。”郑延抬头,淡淡道。
嘶。
众人再次惊愕。
这小子疯了吗?他知道张少是什么人?他们张家,是整个宜安区的响当当的存在,在这宜安区,谁不敢给张少面子?
而他的父亲,可是大名鼎鼎的张鸣远。
那可是一个跺一跺脚,整个东江都要抖三抖的人物!
“郑延!别乱来。”方巧巧在一旁急道。
旋即她转头,冲着张少连忙解释道:“张少,我的助理今天刚刚上班,不懂规矩,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饶了他吧……”
她的语气中,充满恳求。
“去你妈的!”,张少大骂一声,“你算什么东西,也有资格跟我求情?来人,将这小子给我抬下去,打断一条狗腿!”
话落,两个保镖模样的男子从座位上站起,不由分说冲着郑延便扑了上来。
可那两个人的拳头还没有碰到郑延身体,猛然间,两个人莫名的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撞飞,重重的摔到了两侧的墙壁,人事不省!
满场死寂。
这小子疯了,连张少的人都敢打?
“草泥马的,找死!”张少此刻脸色大怒,从座位上冲起来,扑到郑延的身边便是雷霆万钧的一拳。
他从小便接受古武的培训,一个人打五六个特种兵没有问题。
可他的拳头刚刚落下,突然,他的拳头像是被一个铁钳牢牢的钳住一般。
咔嚓一声,他的手上传来一股剧痛。
“服?”郑延冷冷道。
“我草……”
咔嚓!
张少的右手,传来一声骨骼断裂的声音!
啊!一声惨嚎!“服,我服了,别掰了……疼!”
“服的话,跪下把酒喝了,一滴都不能剩!”郑延的声音冰冷,不容反抗。
张少疼得龇牙咧嘴,他胸中有万千怒气,可在这瘟神面前,他只有惟命是从的份。
“喝喝喝……我喝。”
他很听话的跪在地上,抓起红酒杯便开始喝了起来。
哼,大丈夫能屈能伸。他边喝酒,心中却在盘算着报复的计划,暂且忍忍,等什么时候将父亲找过来,他要十倍的报复。
在座的那些人,脸色吓得如白纸。
张鸣远的公子被人打了,他们在座的每一个人都跑不了。
别看他们现在人五人六的算是一方的小富豪,但是跟张鸣远这种真正的豪门相比,他们如同蝼蚁。
万一张鸣远怪罪下来,他动动手指,对这些人来说,就可能是家破人亡的下场。
“兄弟,你,你知道张少的父亲是谁吗?你,你完了,现在你自断双臂给张少跪下求情,兴许,张鸣远还能保住一条命。”
有人哆哆嗦嗦的说道,面对郑延这个疯子,他们也不敢太招惹,只能隐晦的威胁。
郑延冷冷的看着在座的众人,心中充满了鄙夷。
想帮张少出头都不敢,真是一桌的酒肉朋友。
他伸出手,在餐桌的转盘上轻轻一捻,霎时,餐桌上的菜肴尽数飞出,不偏不倚,每个人的面前,都稳稳的落下一道菜。
“害怕什么?这么好的饭菜,赶紧吃啊。”他冷笑道。
众人一头恶汗。
这家伙,是脑子不好么?
自己大祸临头了,还不忘吃饭?
此刻,所有人都不敢说什么,但不少人,偷偷的在桌底抓起手机,给张鸣远通风报信。
不过此时,郑延却淡淡道:
“哦对了,你们谁认识张鸣远?给他打个电话。正好有些事情,我要跟他谈谈。”
四年之前的那场宴会,便是那张鸣远为燕飞白带路。冥冥天意,今天,竟然让他有了报仇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