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兰初言回过头来：“那假如这个人有一天主动出现在你面前，你会做什么？”

这个问题，仿佛戳中了锥生零最不想回忆的点。

顿时，他脸色一变。

看到他这个样子，玖兰初言哪能不知道自己问错了问题：“抱歉，如果不想说的话…”

然而还没说完话，锥生零就打断了：“我想问他一个问题。”

那张没什么多余表情的脸上，透着不解和隐忍。

“为什么当初，他会跟在那个人身边？”

“他”是谁，“那个人”又是谁，玖兰初言很识趣的没有多问，只道：“会有机会的。”

空气安静了一会儿，勉强平复好情绪的锥生零，反问道：“那你呢？”

“我啊…”也不知道想到什么，玖兰初言露出些许怀念，嘴角上扬起些许弧度。

可给出的回答，却充满遗憾和自嘲：“如果他出现在我面前，我估计会装不认识，或者快速逃离吧。”

在眼窝处打下扇形阴影的纤长睫毛，随着她眨眼的动作，轻颤几下。

因为，玖兰初言已经不再是迹部初言，没资格再出现在迹部景吾的生活里了。

那抹被落寞填满的笑容，看的锥生零心里，不自觉升起一丝心疼。

他微蹙眉心：“不要勉强自己。”

虽然不知道玖兰初言说的人是谁，但锥生零看得出来，那个人对她而言，很重要。

“不是勉强不勉强的问题。”玖兰初言移开视线，没有再说下文。

感受到气氛被充满负能量的自己弄得很沉重，怕引来锥生零的反感，她又故作轻松的转移话题：“行了，不说这些事了，我们来聊聊做菜吧。”

玖兰初言不想提，锥生零自然也不会再问，配合着她换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