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感情吗？

不用问，玖兰初言都大概能猜到她在想些什么。

她低下头，几不可查的叹息一声：“优姬，我和他确实不能在一起，可是，他是我喜欢了很久的人，就像你从小到大喜欢枢。”

喜欢到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再对别人动心。

黑主优姬压根儿就没想过玖兰初言会有喜欢的人，有些难以置信的紧缩了一下瞳孔：“玖兰学姐…喜欢他…”

还喜欢那么久？

“那零呢？”她下意识抓住玖兰初言的手，有些急切的问道，“玖兰学姐如果不喜欢零，为什么会对他那么好？甚至连命都可以不要！”

手上传来的疼意，还有黑主优姬激动的样子，让玖兰初言的心情变得微妙起来。

但是她没有去深想，只当黑主优姬和玖兰枢一样，都误会了。

她没有挣脱，任由黑主优姬抓着自己的手。

“优姬，我对零好，是因为我把他当成好朋友，至于你说的连命都可以不要…”

那白皙的小脸上，忽而扬起一抹苦笑：“不能和小景在一起，我这条命留着也没什么用，秉着不浪费的想法…”

话还没说完，只见黑主优姬突然松开她，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后退了两步。

那张向来单纯可爱的小脸上，尽是震惊和不愿意相信。

显然，对于这个残酷的事实，她接受无能。

看到她这样，玖兰初言有些担心：“优姬…”

“对不起，玖兰学姐，你就当我刚才什么都没跟你说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