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把他们带进一个庭院里,这个院子简洁大方,房屋错落整齐有序,还有专门的牛棚鸭窝,一看便知是个富有人家。想必便是村长家了。
南菻嫣想着能让魉好好休息为此感到欣喜之时,右眼睛突然猛烈的跳动了两下,遭了!南菻嫣感到不妙,有事要发生了。她屏住呼吸,神经紧绷,每个体内细胞都打起精神来,看着老者的一举一动。
结果他刚走到村长面前,村长便下令。“来人呐,把这三人给我抓起来。”
南菻嫣,南凌夜,魉还未反映过来,便被一众村里的野蛮汉子死死围住,手里还拿着家伙。锄头,铁锹无一不全。紧接着,众多妇女领着一家老小便赶来凑热闹。闲言碎语,东扯瞎掰。
“村长,这便是你们的待客之道么,还是说,摆出如此大的仗势也是为了迎接贵宾呢。”凌夜开口说道,双臂交叉置于胸前,一脸漠然不屑。同时又瞟了一眼面前五大三粗的汉子,想必都只会使些蛮力,他们那算得上是南凌夜的对手呢。
南凌夜丝毫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村长开口说道:“你们这贼人,近日便来我村中屡次作乱,扰乱村规不说,我惩治你们一番也是有所道理的,放你们一马,你们却不知悔改,反倒来我村中的吃水要道那口深井里投毒,你们安的什么心。”一边说一边想指了指他家庭院门口的深井。
看来村民的生活来源便是此处。那口深井经过细心打造,表面看起来有些古老,想必也是有些岁月了。
南菻嫣的嘴一向厉害,不能说是颠倒黑白,至少她不理亏便不会保持下风。
她放开了魉的胳膊,让他自己站稳,上前一步说道。“村长,您可真有意思,同我们说这些做什么,难不成还以为我们是那往深井里投毒的贼么。”声音冰冷,让人不禁一怵。
一个小女子如何有的这样气场,当然她这股劲也是与生俱来的。
“有伤口作证,你们还作何解释。”老者突然开口说道。南菻嫣南凌夜均闭口不言,等着村长解释那位老者所说的,这件事必有蹊跷。
“有伤口作证,你们还作何解释。”老者突然开口说道。南菻嫣南凌夜均闭口不言,等着村长解释那位老者所说的,这件事必有蹊跷。
村长径直向魉走来,南菻嫣准备拦截住他,怕他对魉有所不利,南凌夜拉住她对她摇了摇头,示意一番,放心,村长不会对魉怎么样。
“因为那贼在我们的深井的投了毒让很多村民食用之后便开始腹泻不止,更有严重者不能下床,卧病不起,已经严重的破坏了社会秩序。”
村长眼睛木如死鱼,一动也不动的看着魉。
“可是老人家,你有没有搞错呢,为什么怀疑我们呢。”南菻嫣愤愤不平的说道。此时,魉却表现得尤为淡定,这也是在木冲身边多年慢慢的沉淀下来了,遇事不慌,冷静处理。
他静静的等着村长说下话。
“为了找出这个人,我对外放出消息,说我们村子安居乐业,百姓和睦共处其乐融融,这话被那贼听到,他便恼羞成怒,便会再次来村里投毒。于是我便选出了十来二十名大汉藏在我家院子里,待那贼一来,便让他落入圈套,动弹不得,我们村里却缺乏一些会武功的人士,于是便只能智取,以前年少之时行走江湖,见惯了江湖上惯用伎俩,多少也懂得些许,便命人去制作了两把铁钩,隐埋在夜色之中不被发觉,等他一来便一举拿下。”
魉嘴角上扬,把放在受伤处的手移了移位置。
说道:“好计谋,只是,那贼人呢。”
“这便是我要说的,那贼人却也功夫了得,因为他无防备,所以便中了我们的圈套,但是我们根本谈不上是他的对手,拿他不得,待他反应过来之时便仓皇而逃了。但是,我们的铁爪排上了用途,趁他不备,一把抓向他的胸口,而铁爪上正好抹上了剧毒。”边说着这话便将眼睛眯起,脸上露出了不属于淳朴的村民的狠毒。
想必村长认定了魉就是投毒之人。从他的神态便能看出,定然不会放过南菻嫣等人。
南凌夜正准备开口解释,便被村长抢先说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们从未识得你,素不相干,为何屡次来我村中作孽,你是谁派来的,只要你说出幕后主使,我便给你解药解你身上的毒。想必你刚才已经领教过了这毒药的威力,一旦疼起来便能要了你的命。”
南菻嫣着急的直跺脚,为魉感到不平,分明是他们村庄自己的事,扯到自己不说,现在还遭人冤枉,真是比吃了黄连还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