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菻嫣,你别在这里装好人了。根本就不是关心他,又何必做戏。哼。”夫人说道。
村长夫人一改平日的懦弱,现下却将所有的不难都尽数撒在南菻嫣身上,丝毫不念母女之情。
南菻嫣的心忍不住痛了一下,像是有人拿着一把刀在上面花了一下。
她也不知为何她们会变成如此模样,明明早晨还是好好的。
这下,南菻嫣不知是否该继续说下去了。于是便选择了沉默。
村长语重心长的对着南菻嫣说道:“丫头,你切莫伤神,也不必纠结。”
“事已至此更不必难过,既然此事已经暴露出来,你这说道一半可如何是好,放心大胆的说吧,我能承受的住。今日,我定要得知那事的结果。”
村长说完此话,眼睛瞥了一眼夫人。不做声响,只是静静地看着南菻嫣,等待她的解释。
“好。既然如此,那我便告知与你”。南菻嫣说道,她看着村长笃定的眼神,心想作为一名父亲尚且不知她珍爱的女儿为何自杀,她南菻嫣怎么能让如此可悲的事情发生。
“父亲,您女儿的姻缘之事你是同意了,可夫人不好表面反对,因此便在暗中使了绊子。”南菻嫣说道。
说到这里,村长的眼神中晃过一抹害怕。仍旧全神贯注的听着南菻嫣所说。
南菻嫣看了看村长,继续说道。
“这夫人便花重金去寻来一位花满楼的女子,想必大家都深知这花满楼是何去处。里面多多少少的风尘女子极会勾引男人。”
“这夫人所想之事便是让这美貌女子使出浑身解数去勾引那男子,但是不曾想那位男子心里只有您姑娘一人,对那美貌女子一眼不加多看。”
“于是,那美貌女子便失败而归。我得知此处,还以为夫人只是雇佣那美貌女子去试探那穷书生,为了是女儿幸福,害怕女儿年少无知爱错了人。”
“可是不曾想……”
说到这里,南菻嫣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显然鼻子很酸,眼泪也在眸中打转,同时又为这可怜的姑娘而有一位这样的母亲感到羞耻。
南菻嫣缓了缓思绪,继续说道:“可是不曾想,夫人并未就此善罢甘休,反而用了更加下三滥的招数去破坏那男子跟您女儿的感情。”
“她竟然给了那美貌女子一包迷情香,让美貌女子去那穷书生的住所,先灌他喝酒,在他神智恍惚之时在点燃迷情香。”
内外并用,让那穷书生产生了幻觉,这迷情香本就催人动情,再加上书生所出现的幻觉,想必是将那美貌女子当成了您女儿,如此一来,二人便做了床事。
次日清晨,太阳缓缓升起,太过于刺眼的光恍醒了书生,那书生还未睁开眼睛,便闻到一股来自女人的体香之味,猛的一转头看到一位全身赤裸的女子睡在他的床上,惊慌失措的起身穿上衣服。
此时那女子也被吵醒。迷迷糊糊的说着:“客官,你定要对奴家负责。”
听到这里,那书生便知这美貌女子定是花满楼之人,只是想不通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于是便拿起菜刀架在那女子的脖颈之处,以那女子的性命相要挟。
书生呵斥着那女子“说,为何你会出现在我屋中。”
那女子赤裸着上身不禁瑟瑟发抖,轻声说道:“官人,你在说何事啊,我为何听不懂。”
“你快说,你近日为何屡屡纠缠与我,现在又出现在这里,你若不说,我现在便杀了你。”
那书生将菜刀离得那女子咽喉之处更近了一步。吓得那女子腿脚皆软。
心想:为了区区的几两银子丧了命可是不值,我告知于他先逃了再说。
那女子急忙应答:“公子别,我说我说我说。”
“快说!”书生气急败坏的说道。
“是后村的那家村长夫人,说对你家世贫穷,不想让你与她姑娘喜结良缘,便花重金聘我来勾引公子。”
“可是公子无奈却不上钩,那夫人又出了计策让我用迷情香将公子弄晕,然后……就做这般之事。”
“那样公子便是肉身不干净之人,对于公子如此清高自傲力求完美无暇之人必不会再跟那姑娘有所瓜葛。”风尘女子慢慢的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的说道。
“好了!闭嘴!”书生打断了她的话。
那书生明白了一切,心中不禁嘲讽,我只是想与秀秀携手一生,白头到老,为何如此阻拦不能成全我们。
是村长夫人!此时的书生已然走火入魔,拿起菜刀一刀砍在床涯边上。
就连被子里的棉花都已然裸露出来。
“啊!”吓得床上那女子一声尖叫。
“啊!”那床上的女子不停的尖叫着。
生怕情绪失控的书生会做出什么事来。只是一味的紧张害怕。
“你给我闭嘴,你若在叫惹我心烦意乱,我一刀便了结了你。”书生大声说道。
此时穷书生已经接近疯狂,满脑子想的都是秀秀的模样,甚至能想象的到如若将此事告知与秀秀,她会是何等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