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都做不了，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原来是你。”君楚极其轻的声音响起，回荡在周围的空气中，带着一抹不真实。

君翊笑了，“你不是一直都希望我死吗？现在我死了，你有没有开心？”

君楚微微吸了一口气，目光落在地上那片鲜血上。

“你说我开心吗？”君楚的嗓音沙哑清淡。听不出情绪。

君翊躺在地上，周围全部都是鲜红的血液，他的嗓音沙哑无力，“不管你开不开心，你今后再也不会有我成为你的绊脚石了。”

“为什么要来，帮我？”君楚看着他。

“你……可以当我是来帮你。”

“你还记不记得你的身份，”君楚皱着眉，眼眶不自觉的泛红。

“君翊，你想清楚你是血帝！你是一直在培养我做你的武器的人，你怎么能为了你的武器去死？我告诉你，既然我是你的敌人！那我就不需要你救！”

“你现在救了我算什么？你想让我感激你吗？”君楚凝眉，带着水雾的眼睛里闪动着微弱的光芒。

“我告诉你，我不会感激你的。我真的不会感激你的。”君楚的声音越来越弱。

“算什么？”君翊冷笑了一声，目光落在了头顶的天空上，周围灼热的沙子灼烧着他的身体，“算我输了。是我输了。”

君楚看着他，再也没有听到君翊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