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累了,闹够啦,气也该消啦,原因是什么?’’
东方少扶她坐好,很温和的望着,没有遮掩流露出的疼惜,无论多大的事情,都有解决之道,气坏自己很不犯,就这样不是很好吗?
‘‘可以打我,骂我,我最恨谁骗我’’,她用袖口擦去滴落的汗水与泪水,满是认真的气恼与倔强。
就继续装吧,说的那么动听,让自己发泄一下又怎样,打到是没打到,害得自己腰腿胳膊哪哪都酸,一定不要再被骗,很深的自我防护。
‘‘骗’’东方少一笑;‘‘何为骗’’,相处的是很融洽,但是相识是短暂的,还没有到相知,怎会有‘骗’。
‘‘很好笑,是吗?你明明知道我就是你的资助受益人,为何还要隐瞒,害得我像个傻子一样,把心里最纯净的地方还留给我们第一次相见的美好,没了,什么都没了,是你毁了我的梦’’
说的蹦脆,就像在说别人的事情,没有给自己留点回旋,末了还不忘附上一个‘瞪眼’,以解自己的未消之气。
还真是单纯的有点‘傻’,不用拐弯抹角不用费吹灰之力,就可以知道事情的真相
东方少闻听,心里一暖,故作镇静眉梢一挑却很柔和问道;‘‘我,是你的梦?而且在最纯净的地方,那是哪里?就是很重要是吗’’
‘‘你’’,莫忆昨语塞了,还有泪痕的脸上‘忽’升起绯红的羞晕,好想抽自己的嘴巴,自己在胡说八道什么,糗死了,瞄了东方少一眼迅速又移开,硬撑着辩解道;‘‘不要得寸进尺,在解决严肃的问题,你不要带偏我,梦你个头啦,自作多情’’
说完低下头,紧紧看着自己的脚尖,心里狠狠埋怨自己。
不过这还真是人间极品的‘骗子’,天理难容啊,莫忆昨舔了一下双唇,慢慢瞟过‘鸡贼’的斜视,心一颤,‘我的妈呀,这也太好看了吧’,一片晕圈...
东方少就像一弯湖水,青蓝深幽,在微风下泛起粼粼涟光,羞得荷花垂下头,蜻蜓点水绕不开,那‘魔鬼’的身形却为真品,矗立巍峨。
他看到莫忆昨在偷窥,口水都要流出来一样。
还真是不懂‘矜持’,心里笑忖着。
有一点很重要,原来自己在她心中有着任何都无法取代的位置,还真是个懂得‘感恩’的‘小死丫头’,他笑了,轻轻一唤;‘‘看这里’’,紧接着打了个指响。
莫忆昨忙收回目光,咽口唾沫,纠正下自己的失囧,立即换出一副怒气未消绝不饶过的紧绷,看又怎样,怕你不成?‘哼’,很不屑。
东方少不想在逗她了,很正经地轻轻弹一下她的鼻尖,缓缓道;‘‘那不是骗,是给你时间熟悉与磨合,梦醒啦,美好才刚开始,因为我们不会陌生’’
沉稳带有磁性的魔音给着坚定的宽慰。
从不解释的东方少,竟给了莫忆昨一个呵护的回答,贴心的解释。
只有这样,她才不会七想八歪,弄伤自己。
莫忆昨听罢,若有所思,眨着眼睛合计着,似乎很有道理的的认同了。
也对哦,没有尴尬,没有拘谨,没有慌乱,就这样相见了,犹如许久许久就相识一样,可以肆无忌惮,没有生疏,也不错。
狂傲自大,干嘛不早说,害自己浪费力气又丢糗,还说不是故意的,鬼才信,莫忆昨抿抿嘴,还是很不是滋味。
谁能想到‘墨痕’就是东方少,‘东方少’就是墨痕,蛮戏剧化的,然而自己就站在这个舞台上,人生舞台。
‘‘啊呦,痛’’,莫忆昨羞愧的喊着,心里难免的紧张,自认,这个冲动的惩罚还是很轻。
与墨痕的相处那是个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偶尔还可以任性一下,忽然间变成东方少不禁犹然起敬,越是小心翼翼越是慌乱。
其实与墨痕在一起,已不是偶尔任性耍计俩,哪一次不都是以莫忆昨高兴为主,难怪,此刻她会不自在,羞愧。
‘‘可是,不知者无罪啊,谁让他东方少欺瞒在先,怎么也可以两抵喽,无论怎样,他应该不会纠结于过往,想想,自己确实有那么一点点过,唉...’’
莫忆昨暗暗思忖着,一脸的刚吃过苦瓜的表情,却尽力躲避东方少的目光,心里还是很自怨,发虚发毛。
‘‘干嘛?你这个样子我很不习惯诶,好啦,我还是墨痕啊’’
这样相见真的很好,东方少轻轻一笑,从未有的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