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少紧紧拥着她,笑得温缓,眉宇间散发着劲骨柔情,看着大咧又很倔强执拗的‘小死丫头’,终于承认喜欢自己了,他怦然笑了,笑得心醉,好可惜她没看到。
也许是见了凉风,也许是饿了,东方庄园不远处莫忆昨忽忽悠悠醒过来,半睡半梦间呓语问着;‘‘墨痕还是要喝酒吗?不喝红酒可以吗我好饿’’。
让人即好笑又心疼,这个样子回到庄园奶奶也会担心,也会怪罪自己没有照顾好她的忆儿,索性让麦助把两人送到酒店,明日酒醒再回去。
走一步退三步,还嚷嚷着‘干杯’或可怜的喊着‘饿’,出糗还好,真是单纯的如湖水清澈,一点危机感都没有,东方少莫名的还有点火更有担心,离开自己她在敢宿醉,不妨试试,有她好看。
‘‘没有我在敢醉一次你试试’’,东方少抱起记忆模糊的莫忆昨警告着径直走进去。
‘‘墨痕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心甘情愿的用自己去换取爸爸的健康吗?呵呵...’’,甩着手一连串笑过,很神秘;‘‘嘘...这是秘密,其实,我不是真的不是...,就像玩笑是吗?你要答应我喔,绝不可以告诉别人的,我只想告诉你,只有你’’,她没有说是什么,枕在东方少的胸前睡着了。
然而那句‘只有你’,无疑印证一点,她对东方少不止是依靠。
东方少微怔,放慢脚步,兮疑凝视着,这就是你心里不为人知的痛吗?这个痛无论多深多重我不会再让你一人痛,你有我。
这时带班经理匆匆跑过来,急忙开电梯,跟随到最高层总裁的专属房间,按照吩咐先给人事不知的莫忆昨换上东方少的睡衣,又放好刚刚买回来的外衣,朝着两名服务员递个眼神悄悄退了出去。
整整七年,总裁的房间每日都会打扫,却从未见过他带任何人来此过夜,今日史无前例的来个破天荒,惊炸的酒店都在震动。
几个值班人员相互掐一下,疼得直搓胳膊,看来不是梦,总裁真的是带着异性走进来,不,准确的说是抱着,而且是醉得不轻的女孩...
‘‘这个女孩是谁啊?总总裁不是...’’
‘‘想死啊,不说出来没人当你是哑巴,你不知道吗,人生就是要不同尝试嘛,总裁就是酷毙帅爆啦’’
‘‘好啦,不要乱嚼舌根子啦,也许那真的是诽谤了,在房间内我亲眼所见总裁非常的担心,不停的在卧室门外徘徊’’
‘‘都很闲是吗?有时间好奇不如做好本职工作’’,带班经理严肃勒令;‘‘今夜你们有看到什么吗?不许在窃窃私语,否则会受到处分’’,其实她的心里也惊奇难静。
东方少穿着睡衣走出浴室来到床前,看着睡得雷打不会动的莫忆昨笑得真实,心也从未有过的纯净蜜意,在这么一条涉世不深的小鱼面前他就是无法自拔的坦露自己。
‘‘笨蛋,明日有的罪受啦’’,眼睛里除了宠溺,还是多份疼惜。
好渴,明明看到水了,就是喝不到,莫忆昨急得脚一蹬醒了,哇,头好痛,怎么这么晕,她勉强撑着半倚在床边,揉着太阳穴慢慢睁开眼睛,天呐,这是哪里啊?又看到自己身上穿着男人的睡衣,顿时失色了,‘妈呀’一声惊叫,完全清醒了。
为什么只记得艾特儿的礼物,其余的怎么都失忆了,自己怎么睡在这里?东方少呢?
‘‘啊...’’,抓着头又是一声悸叫。
闻声,正在接电话的东方少走过来,脸色极为难看,见到头发蓬乱惊疑不定的莫忆昨霎那他飘起一股邪魅的笑,随手抓起一个薄垫直接投打欲开口质问发生什么的莫忆昨。
‘‘啊哦,好痛,东方少你这个坏蛋,占我便宜’’,揉着额头满脸的怒意,自己为了他喝醉,他却把自己带来酒店,还笑得那么坏,真该杀了他。
‘‘现在叫痛,你昨夜不是挺兴奋的嘛,简直就是一个小妖女,差点累死我’’,东方少放下手机,轻轻一弹那鼻尖,故意招惹她。
‘‘体力透支说明你身体虚,还不是因为你,喔,痛诶,不要再碰我啦’’,她却不知他的用意,气呼呼道;‘‘我不要穿别人的睡衣’’。
‘‘不是别人的,是我的,别人的未婚夫绝不会给你穿,傻瓜’’东方少放低声音,坏笑中侵满宠溺一指她的头温柔问着;‘‘现在还痛吗?被我害的我会心疼的’’,斜视一眼手机。
‘小死丫头’你的青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