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啦够啦’’,宇碟然捂住耳朵竭力怒喝;‘‘非要如此不堪吗?你需要的我也会毫无保留的给你,即使是现在我也绝不后悔,只要你开口,我现在就可以’’,似在乞求似在哭诉,不由去解衣扣。
宇蝶然的清高冷傲不是谁都可以近身的,为了挽住东方少,她甘愿如此,只要陪在自己爱的人身边,她什么都不顾了。
‘‘不要再给彼此难堪,我再说一次我有了唯一的女人,我永不负她,然而错觉永远将被扼杀在此,请你自重’’,东方少不留一丝余地坚毅的回绝着,清冷的目光飘起一层寒,侧过身。
宇蝶然一颤,自己心甘情愿委身于他,却被告知要自重,不由冷笑几声,逼问道;‘‘我在你眼中竟是如此随便吗?东方少啊东方少,为了你,我生平第一次挨了我爸爸的打,可我无悔,甚至坚持着忤逆,你呢?一个温暖的目光也好啊,难道还是留给一个人?好悲哀啊’’。
见东方少依旧清冷而立,目无柔光,宇蝶然顿了顿,眼中又是一阵乞怜语气变得忧柔;‘‘我只是想跟你过个不一样的生日,留下属于你我的回忆,没想到留下的是你决绝的无情,就这一天不可以吗’’,伤心欲绝的泪缓缓流下。
不舍的看着,心底苦苦哀求着‘墨痕我要怎样你才肯看我一眼,我多么渴望你能抱抱我,让我的思念想你的痛都融进你的怀,为你我放下骄傲与自尊请你不要这么绝情的对我好不好’。
然而东方少那淡淡一句;‘‘你的不一样我不会参与’’,彻底粉碎了宇碟然的心。
茫然走在街上时,手机突然响起,见是爸爸---宇展生,宇蝶然不由心生一计,泛起一股以牙还牙的怒意,自己所受的就加倍还回去。
多雨季节就是无常,一整天都是晴空万里,阳光充足,欲放学时没有一点征兆,风吹来一片乌云便下起喷如柱的大雨,焦烤灼肤的炙热瞬间凉爽许多。
教室里只剩下莫忆昨与顾小南了。
原本孔敬希是铁定留下来陪同,谁知,被姐姐不偏不倚的一通电话打乱窃喜的‘计划’,无奈,一耸肩抓着书包走了。
看着红肿的小腿,刺啦的疼,莫忆昨满眼的焦急,她清楚在楼梯上江柔与几个同学故意蹭挤推怂,使自己失足跌滑台阶膈到小腿。
她想过力争,可宇碟然是江柔的表姐,就那目光都够让人不寒而栗了,何况她不想曝光自己与东方少的关系,合约期满前给他带来任何的负面影响,默默忍了。
中午时得知林杨就要回来,她不知多高兴,此刻,一丝的兴奋都没有了。
可躲在教室也不是长久之计,总是要回家的,她忍着痛试了几次是否可以不跛脚,似乎很难,顾小南也要回家的,她咬着牙;‘‘回家’’,尽可正常行走,只要骗过东方少就好。
原来是幻虚的担忧,那个工作狂并未回庄园,莫忆昨吃过晚饭以温习功课为由匆匆上楼,偷偷擦点药,一股凉风浸肤,疼痛减少许多。
看着伤处自怨自说;‘‘江柔啊江柔花心思对付一个无辜的我,不如想想怎么讨好献媚你那个幼稚的真爱,干嘛总是揪着我不放啊,无聊的白痴’’
爱谁谁谁的情啊爱啊自己都不感兴趣,可为什么受伤的总是自己,莫忆昨怄得在本子上一通乱画。
本想与爸爸多聊一会儿,得知有个很重要的客人去探望,莫忆昨也没有多想,在异国他乡的有人陪爸爸说说话,她反倒很高兴。
收拾好课本,无意间看了眼那张安静的大床,心不由一阵空落,她第一次感觉房间很寂荡,不知觉中在每个角落里都有了回忆,就像精彩的镜头在她眼前播放着...
当看到那个‘吻’时,她惊醒了,自己在想什么,心为什么跳得好快,她努力喊‘停’,就是无法将那唇齿留香的温度挥去...
她怎么也想不到那个重要的客人就是东方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