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直白的言语交流,只是彼此间的眼神就可以默契的诉说着内心的真实感受,这样的情谊真的是清澈在灵魂深处。
彼此之间的了解真的很深刻,作为彼此的好朋友,他们都在尽所能的让彼此的生活多姿,减少形势所迫带来的遗憾。
这两个人怎么突然安静了,莫忆昨不懂他们默契的心语,索性一缩闭起眼睛睡觉,懒得解释了,是笑是折腾他们玩吧,自己才不想奉陪。
‘‘不会吧,睡啦’’,杍杭回过头一看笑了,转回来时一脸的不可思议,疑惑道;‘‘这是什么节奏啊,还真是不用费心欸’’,却是很真实。
‘‘也许最近生活压力紧张些吧,累了就是要睡觉啊,干嘛大惊小怪的,没见过睡觉吗’’。
东方少早都看见了,尽可能缓速行驶,念爱的话悄悄在他心里重复了一遍,在不好好吃饭好好休息,身体会垮掉的,他不会再让她苛刻自己的身体。
‘‘怕了你’’,杍杭自讨没趣的一耸肩,重色轻友,随即,很严肃正过身问道;‘‘不闹啦,你的脸色很差,有哪里不舒服或者有异样的感觉吗?新拿给你的药一直有按时吃吗?那可是葛老医生亲自参与针对病情研制的药,若是不出现排斥的意外,或许就是根治的良机,记下了吗’’。
‘‘放心我很好,就是在行程上太赶疲劳而已,药,我有再吃,而且,最近并发症的迹象越来越微弱啦,即使你不问,我也打算要告诉你,还有具体什么症状我会找时间详细告诉你,你也好给葛老医生一个真实的汇报,别忘了带我致谢’’。
‘‘干嘛又是我,你自己怎么不来’’。
‘‘没办法啊,习惯啦,戒不掉啦’’。
‘‘你逼我跳车啊,口无遮拦的后果你自负’’,杍杭不由很紧张,向后座递了个眼色,谣传的日子总算翻篇了,万一引起莫忆昨的误解,那可不是肆意随便玩的。
东方少嘴角微扬,俊逸的眸中闪过自信的生辉,心里则感激一阵,阴暗雾霾的日子是杍杭陪自己走过来的,这份兄弟情任谁都无法取代。
谣传又怎样,解释又怎样,生活不还是要自己一步一步走出来,虎落平阳被犬欺,树倒猢狲散,这就是现实社会的真实写照,只有在为难之际真心拉你一把的人才是值得敬重,值得感恩的人,当然不给予帮助并非就是薄情寡义,落井下石的人才最可恨。
既是谣传,东方少从未有过解释的意念,甚至是莫忆昨,他坚信只要是相信自己的人,就不会有色的去怀疑,知道与不知道都是一个样子,那就是自己的生活自己做主,诽谤如何,侮辱如何,他毅然不屑。
杍杭侧过身笑了,他并非有其它猜测,只是不想莫忆昨的误会连累不做解释的东方少,自己是真心希望他们可以沿着租约的线顺利走下去。
因为,他从东方少的眼中看到了春天,看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
这时,杍杭的手机响了,他拿出来一看苦笑着,抬头看向了东方少...
几日,可把他折磨的不轻,在手术台上一站就是十多个小时,回到家早已累的散架,澡都没洗便睡着了,竟被三遍五遍的铃声震醒,也不顾是几点,宇蝶然开口便找东方少,他既无语又无奈,怄得卷着被子从床上滚到床下,继续睡觉。
东方少什么都没看到一样,自顾开着车,谁的手机响谁就自己去解决,面似幸灾乐祸的不削,心里则涌起不爽,为什么就是要影响到自己身边人的生活,不由升起怄气。
算了,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无疑都在提醒自己可以不要接,杍杭顺手关了声音,他没有按拒接,那样,宇蝶然会无休止打过来,直到接为止,一直响着不接,就认为自己在工作好了。
‘‘聪明’’,东方少看了眼后座上依然熟睡的莫忆昨,若无其事的给声夸赞。
‘‘命苦’’,杍杭白了一眼,自己招谁惹谁了,别人要谈恋爱,怎么还要自己去凑数啊,叹口气,望向车窗外。
其实,东方少心里明镜,不用再浪费时间约自己,宇展生父女和自己很快就要见面了。
这样也好,该来的迟早都要面对,免得宇展生私下里乱搅和,弄得竞标都快乌烟瘴气了。
三人来到酒吧东方少只点了一瓶红酒。
我的天呐,什么酒啊这么贵,这哪里是喝酒分明就是在喝血嘛,刚开的工资还没有焐热就这么飞了,不过杍杭确实帮自己很大的忙,于情于理还个人情是天经地义,只要爸爸健康真的喝血也值。
惊愕过又自劝一番的莫忆昨掏出钱准备付账,吧员很礼貌告知酒款已经付过了,自己没听错吧,再次确认属实,一定是东方少,会心一笑,说声谢谢离去。
一路莫忆昨都很沉默,安静地听两个人在分析市场营销,新工厂的规模,不时地看看别有一番的夜景,也是很惬意。
不知为什么,她就是不想说谢谢,车子进了庄园,她跳下车头也未回跑进屋,消失几天的甜甜叫声再次响起;‘‘奶奶,我回来啦’’,声落人现,顿时,笑容慢慢褪去,不是惊讶是惊疑,很晚了,她怎么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