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神色一僵,半晌没再动弹。
见小花不笑了,庆丰又怕是自己戳中她的忌讳了,是给自己解围,也是宽小花的心,他说:“算了,花儿,当我没说。”
咱们,来日方长。
庆丰的善解人意让倾城心里更不是滋味,她看了眼庆丰,又摸了摸自己的面具。
心里想到席清彦说过的晚蓉夫人。
以烈酒洗胃,以淳火烧身,以祭怨灵……
想到这,倾城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她不想被人当成妖怪,也不想含冤死去,所以,不管心中对庆丰有多愧疚,也不能对他的要求都接受。
见小花这样庆丰也没再多说,他只笑道:“没关系,你不愿意的事,我永远都不会强迫你。”
当然,除了嫁给我这件事。
庆丰不是个强人所难之人,尤其是逼迫一个女人,他知道小花不愿意嫁给自己,可自己也不愿就此放手。
倾城心中微微动容,她勾起嘴角看着庆丰真挚的眼神,写道:“谢谢。”
庆丰也笑了,心中却是沉重,看来,要小花接受自己,还要走很长的路。
……
晚间,庆丰陪倾城吃了饭便早早的走了。
他没有回房去休息,而是去到一处还亮堂着的屋子。
这里住着一个老先生,读过书识得字。
虽然庆丰认识一些简单的字,但为了将来能与小花更好的交流,他打算拜老先生为师,好好学字,将来有机会再去学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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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便过去了数日。
山下,马车靠边停着。
这些日子,只要席清彦在,江连衣就没敢进马车,一直在车外和赵成一左一右的坐着。
天气炎热,她的脚伤也有些火辣辣的疼,可席清彦不走,她也不敢进车里拿包袱换药,只得强忍着。
到了晚间,一人驾着一匹马突然到来。
赵成本是昏昏欲睡,听到动静刚想要去叫车里的席清彦,却不想他早就听到马蹄声出来了。
席清彦看着川海,道:“东西都带来了吗?”
川海还是一副二里二气的模样,只不过这些日子日夜兼程叫他有些吃不消。
自前些日子接到主子的书信,他就马不停蹄的来了。
听到主子的问话,川海去将绑在马背上的袋子取了下来,道:“都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