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仿佛轻吟了一声,但随后又沉沉的睡去。
这个时候,福灵儿不知从哪里蹦出来突然跳上床,对于福灵儿黏倾城的程度,席清彦已经见怪不怪了,所以也没有伸手去将它抱走。
福灵儿“喵”了两声,踩着柔软的被子朝着倾城走去。
走到倾城脸旁,被她喷出的烫气烫了一下,但它却很是舒服的偎在倾城的脖子上,感受着她喷出来的热气。
少顷,福灵儿又从她脖子处移开,来到她的左额处,用小脸使劲去蹭倾城额头上带着的面具。
见它这样,席清彦将面具从倾城的额头上拿开,今天再见一次,仿佛又与昨天的有所不同。
白昼看她的额头得胎记,仿佛又淡了许多。
这时,福灵儿又凑上去为她舔脸,见这一幕,席清彦已经不怀疑了,若说自己也未曾给倾城吃过什么擦过什么药,而她额头上的胎记却是奇迹般地越来越淡,照这趋势势必会消失不见。
这一切,便是眼前这个小家伙的功劳。
若非它,昨晚也不知该如何才能蒙混过关。
说起来也是挺险的,昨天那些人大概是被她的容貌惊到了,所以一时没注意她左额的不同,若是再来个有心人说她的额头有什么,那就不好逃脱了。
想到这里,席清彦又想到了现在还关在地下室的王鹜,脸色募的一暗。
这时,一道柔柔的带着浓重的鼻音响起,道:“你在想什么?脸色都不好了。”
席清彦抬头看去,见倾城正一手将福灵儿弄开,还哄它道:“我病了,你别过来,一会儿传给你就不好了。”
而后,她又看着席清彦,道:“嗯?”
席清彦替她掖了掖被角,道:“怎么醒了?”
倾城舔了舔嘴皮,席清彦立马懂了,连忙起身倒了杯水给倾城。
回到床边,席清彦一只手搂起倾城,然后喂她喝水。
倾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怎么人变得这么娇气了,不过是生个病而已,竟浑身无力,喝个水还要别的人来喂。
倾城低低的咳了一声,道:“好了。”
席清彦转身放下杯子,而后将倾城好好的放下去,让她躺下。
倾城却看着他一瞬不瞬的,她道:“你还没告诉我,刚才在想什么?脸色差的很。”
席清彦愣了愣,随即道:“我在想你什么时候醒。”
“你骗人,若是想这个,为何脸色会那么差?”
席清彦:“……”
看着倾城不依不饶的眼神,席清彦败下阵来,道:“我在想昨晚的事。”
“王鹜?”
“嗯。”
“这个有什么不能同我说的?还值得你瞒我一次。”
“我怕你为这事忧心,才不想告诉你。”
倾城笑了笑,忽而想起什么一般,道:“那你去审问他了吗?”
席清彦摇了摇头,道:“你都成这样了,我哪里放心去找他。”
听他这样说,倾城眼睛都亮了一下,她还生怕自己昏睡之际席清彦就已经把人给审问了,那她就不能去看了。
念到这,倾城忙道:“那咱们现在去吧!天色还早,我们好早点知道他的背后主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