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至中年才想到这一点,其实也是晚了。
所有的冲动和激情早就随着岁月的流逝被冲淡了。
郁见儒原本舒服了一些,再这一瞬间又好像被鞭子狠狠的抽了一下。
他竟也不知该说什么来面对如此这般的妻子……
两人顿了半晌,郁见儒道:“睡吧,天色不早了。”
说完,郁见儒躺平了身子,并缓缓的闭上了眼睛,而这时,顾茗却睁开了眼,只是眼里的冷漠有些寒冷。
……
第二天一早,安喜宫就碎了个杯子,听说还是御赐之物,名贵的很。
还听到宫仆说,是贵妃失手打碎了的,皇帝并不予追究。
顾茗起来时皇帝就不见了踪影,倒是听下面的宫婢说了一些好听的笑话。
“皇上来陪咱们主子过了个年,安喜宫那位就坐不住了,呿!”
“谁说不是,我看,她是要失宠了!也真是活该,谁让她独占了皇上这么多年,叫咱们主子受了好多冷眼。”
当顾茗听到这些话时,只叫人去让这些嚼舌根的宫婢闭嘴,也不做罚,单单是警告罢。
她心里想的很开,但也仅仅是想的开,没有一点得意和高兴。
或许别的女子会因为皇上一时的宠爱而心软,可她……永远不会。
……
不知是安喜宫的坐不住了,宜和殿的莲音更是彻夜难眠。
起初本是因为父皇对自己和席清彦这件事的态度让她睡不着,结果第二天就传来父皇昨夜歇在长春宫的消息,这更是让莲音惊讶不已。
她本以为昨晚上父皇再怎么也还是会回到安喜宫陪母妃的。
就算是不陪母妃,去看德妃或是宸妃都说得过去,可他偏偏去了长春宫,那,就不妙了。
皇后这些年来不争不抢,甚至将协理六宫的权利交给了母妃,那就是不欲再争宠什么的,可她的威胁却是无处不在。
她若是重新获宠,冲击最大的就是母妃,连带着便是自己了。
莲音曾听说,父皇年轻的时候对皇后是有好感的,亏得母妃在父皇心中的地位非比寻常才没叫皇后彻底的得宠,话虽是这么说,但莲音自是知道,当年皇后突然失宠也定是母妃耍了手段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