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三：“你们说，她这次又会准备什么才艺惊艳四座？”

姑娘四一瘪嘴：“我现在对顾惠宁可没什么好感。”

一句话引得姑娘一二三都看向她，倾城和裴苡媃也忍不住向她看去。

姑娘四轻咳了一声，道：“你们怕还不知道吧，这个北平第一美人顾大小姐私底下是个什么样的人，简直恶心！”

“发生什么了？你以前不是最喜欢她的衣着妆容吗？还一度想去请教她。”

姑娘四轻嗤了声，道：“那是以前，以前我以为她是个好女孩，现在才发现，原来是个极富心机的女人！”

“……”

“前些日子琳琅阁发生了一些事……”

说到这时，倾城和裴苡媃对视了一眼，纷纷从对方眼里读出了一句——“原来是这事啊”的意思。

这件事就没什么好听的了，两人都是当事人，不会有人比她们更清楚了。

正在倾城和裴苡媃准备走时，那四位姑娘发出了“啧啧啧”的叹声。

姑娘一道：“亏我还羡慕她那么久，原来是个心机女！”

姑娘二：“听你这么说我也不喜欢她了！呸，什么才艺惊四座，我看啊，她那样的女孩，做什么都恶心！”

姑娘三：“就是！我差点忘了，上次皇后的生辰宴，除了她还有两个女孩特别厉害，就是裴府的小姐还有席府带来的那位姑娘。”

“是啊是啊，她们两都很不错呢，都比顾惠宁强多了！”

倾城：“……”

裴苡媃：“……”

果然是，“墙倒众人推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