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天意弄人。
郁义枭看着她,见她神色愣怔,问道:“她死了,你看起来不高兴?”
裴苡媃无奈的笑道:“难道人家去世了我还该拍手大笑吗?虽然我不怎么喜欢郑小姐,可到底是条鲜活的人命,这个年纪就去了,也未免让人惋惜。”
郁义枭眼眸一深,意有所指道:“你替别人惋惜,却不知别人在背后多想狠狠捅你刀子。”
裴苡媃挑了挑眉,不太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什么意思?”
郁义枭放下茶杯,而后笑了笑,道:“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心肠太好,对郑珍珍仁慈。”
心肠好?仁慈?
裴苡媃并不觉得自己良善,她道:“那是因为她没有想要害我,也没对你我做出实际性的创伤,不然,我只怕会恨死她!”
郁义枭笑了笑,他目光沉了沉,说:“你这样想我就放心了,身为皇家人,最怕就是软心肠,本来这些话是不想告诉你,我只想你安安稳稳的,不去想这些腌臜事,可我到底是低估了世间险恶,你嫁给我,就必须懂得,不然,我怕你会受伤。”
裴苡媃抿了抿唇,给了他一个温柔的笑,她道:“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照顾好自己。”
郁义枭默了默,不知在想什么。
过了会,他突然起身走到裴苡媃面前,拉起她的手走了出去。
“你带我去哪儿?”
郁义枭道:“回卧房。”
裴苡媃懵了一下,回卧房……干嘛呢?
等人被推进屋内,裴苡媃刚转过身就听到门被关上并上了门栓的声音。
“你干嘛……唔!”
话刚问出口,唇就被堵住了。
裴苡媃瞪大了眼睛,郁义枭便吻着她便逼着她往后退。
直到退到床边,无路可退,裴苡媃膝盖一弯,和郁义枭双双倒在床上。
这一倒,裴苡媃心里凉凉,这怕是要把她压成肉饼吧!
可预想的压迫感并没有,郁义枭唇不离她,身体却是同她保持了一段距离,没有真的压上她。
“殿下……”裴苡媃瞅了个空隙喊道。
郁义枭却微喘息,道:“叫我名字。”
裴苡媃脸一红,并没有拒绝,她从喉间吐出了两个字:“阿枭。”
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她嘴里喊出来,郁义枭越发亢奋了,下手的力度都有些没控制住。
裴苡媃轻叫了一声,心里涨涨的。
除了新婚那一夜,他已经很久都没有碰过自己了。
裴苡媃不是个冷情之人,郁义枭对她的好她都记在心里,既然做了他的妻子,也不愿辜负他……
只是这种事,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一如她那天说的,他不愿再碰自己,是不是真的介意她早就不是处子之身了?
裴苡媃不敢想,连同那个人她都放在心底不愿再想,自己的自卑和伤痛是他带来的,偏生这个人恨又恨不得,爱,更别说爱了。
“阿枭……”
郁义枭眼里闪过一丝隐忍,他低吼:“媃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