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走了,川海才连忙跑到倾城身边,道:“夫人,还好您没有让她进去,您不知道她这个人真是……一言难尽!总之,她觊觎主子啊!”
倾城心口一跳,道:“怎么说?”
川海道:“之前属下不在边关也不晓得具体的事,但该知道的阿耀公子都告诉属下了,这个言小姐,您别看她表面清纯无害,实际上行为大胆的很。”
“……”
“之前主子就受伤了,可每天还坚持着出去练兵,不曾歇息,这个言小姐就是在主子受伤不久就来到边关,您说奇不奇怪,边关那样一个险恶的地方,言副将让谁去探亲不好?非要一个娇滴滴的女儿来,这里面分明就有鬼!正经人家,谁会让女儿只身来到一个男人窝?”
倾城蹙起眉头,看了眼门内,又听川海道:“一开始,原本没人多想,直到这个言小姐半夜拿着药箱去给主子上药,被主子丢出来后,阿耀公子才防备着她。”
倾城眉头紧蹙,道:“她竟这般大胆?”
川海点了点头,说道:“主子和阿耀公子一向都休息的晚,那晚主子沐浴时就已经是半夜了,外面守着的人不算太多,所以言小姐被丢出来时并没有多少人看到。”
倾城心里堵了一下,道:“大半夜,孤男寡女的……”
川海一听,连忙解释道:“夫人千万别多想,主子和她什么都没有!当时把她丢出来,太过气愤,还把伤口扯开了。”
倾城道:“我是想说,还好看到的人不多,不然,大半夜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就是有十张嘴都说不清。”
川海却摇头,道:“怎会呢?主子一心只有夫人,天地可鉴,别人是抹黑不了主子对夫人的心的。”
倾城抿唇,被川海逗笑了。
……
一晃又过了两天,这两天,不知道言儿用了什么方法,也住进了总督府。
对此,倾城并没有说什么,她也是寄人篱下,虽然不愿意,总不能去和许总督提意见不让言儿住进来吧。
说起来,她也只是一个孤单单的小姑娘,自己若是针对她,就有些欺负人的嫌疑了。
便只吩咐川海和莫离注意着她,若是有异动立刻来报。
而倾城自己则是不分日夜的守着席清彦,她甚至歇在了屋里的榻上,一刻都不敢远离席清彦,医圣说过,这段时间要注意他,搞不好什么时候就醒了。
倾城为席清彦擦了擦脸和手后,将他的长发绑了起来,一声呼喊,就有几个男人,包括川海进来将床上的席清彦抬着,去到隔壁泡药浴。
药浴是从今晚开始泡的,席清彦有内伤,还很严重,医圣虽为他针灸配药了,但为了他恢复的更好,药浴也是必不可少的。
席清彦只穿了件里衣,进浴桶之前,川海让人都出去了,将席清彦剥了个干净,小心翼翼的将他放进浴桶里。
一切都做好后,川海说道:“属下留下来为主子按摩吧,主子到处是伤,怕吓到夫人,夫人还是出去等吧。”
倾城本是想拒绝,又怕自己在这里笨拙耽误事,想了想还是坐到了一旁,道:“我就在这看着,不会打扰你。”
川海犹豫了下,还是点了点头,只道:“那夫人别看主子的身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