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有些怔怔地看着他，似乎是不明白他为什么对那个凤凰那么执着。

老者终于是叹了一口气，笑着说了一声，“你倒是还和以前一样。”

一点都不讲道理。

这话听得云里雾里，男孩挠了挠脑袋，“我以前认识你吗？”

“这钱够了，够了，你要的话拿去便是，本该是一对的，拆散了倒也没意思。”老者挥了挥手，没有回他的问题。

但男孩才不管这么多，乐呵呵地拉着女孩就要走。

女孩犹豫了一下，和老头鞠了个躬，“谢谢您了。”

老头继续捋他的白色胡须，满是笑意看着他们离开。

隐约之中还能听到他们的声音……

“你干嘛非要凤凰啊？”

“难得看你这么喜欢的样子，要一下怎么了！”

“我哪有说喜欢！”

“得了，还嘴硬，给你戴上？”

“谁要你戴了，我自己来！”

“……”

“喂，许凉意，戴上了就不能摘下来了，听到没！”

“为什么？”

“就是不能。”

……

“欸，都是命啊！”老者眼里满是笑意，此刻看上去倒有几分慈祥。

“该到我们了吧。”身后传来少年冷淡的声音。

那老头又乐呵呵地转过来，看了眼小姑娘，伸出手折了几下手指头，才清清嗓子说道，

“这卦给女娃子的，贫道赠你一句话，‘命里有时~终须有啊！’”

习习愣愣的，下意识把话接了过去，“命里无时莫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