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一点就是废物利用,发挥余热,干最累的活,吃最差的饭,哪里危险去哪里,谁让你犯法了呐?
“三妖”由于身份特殊,又是曾经响当当的大将军和城主,一般人不敢做主,所以就暂时弃养在大牢里。
哥仨日渐可见的变白变胖了。
说出来你都不信,这哥仨最近无聊的都研究出来小游戏,叫“抡大锤”,三根草,两长一短来抽签,谁点背,抽到短草,另外两人上去就是一顿锤。
三人玩得其乐融融,乐在其中,天天是鼻青脸肿,各种花样,作死的最高境界,他们仨实至名归。
一开始都把牢头们看傻了,吃饱撑的吧?后来顿悟了,这是练功呐?抗造抗揍,了解一下。
“大哥,听惨叫声也是个人物,严刑拷打,刚强不屈。”刘大有耳力最好,听了个真真的。
“呸!你这大半天听个毛线,听声音他也是我们同类。”何强得意洋洋,撇了一眼老大。
老大李托心里一激灵,“同类?莫不是大汉同僚?哎呀妈呀!老乡啊!”
“莫非是来救我们的?”刘大有一阵狂喜。
“呸!你脑袋瓦特了,救我们?你是个猪吗?”何强满脸鄙视。
“我是听到“谁指示、刺杀”之类的词语,没听到有救人。”刘大有老老实实答道。
“莫非来刺杀我们的?”刘大有一脸惊恐。
“我特么,我打……。”
何强再也忍不住锤他之心,上来就是一套熟悉的组合拳,黑虎掏心,野马分鬃,猴子摘桃……无桃。
“你特么真是猪队友,刺杀我们?我们现在是微不足道,一毛不值,没看到吗?清源郡的老大都来了。”
“何城主,别打了,再打就真变成猪队友了。”李托劝解道,嘴上言语,不耽误他也跟着踹两脚,习惯成自然,条件反射,出脚的角度和力度把握的刚刚好,奈斯。
两人出口恶气,神清气爽,收工。
刘大有慢腾腾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整理一下发型,“嘁……小场面。”
真是说最狠的话,挨最毒的打,又菜又爱玩!
“刚才有听到薅头发?辣木残暴的吗?”何强和李托靠在一起,嘀嘀咕咕。
“是啊!我们大汉的刑罚大多是用在身体上,什么砍手跺脚,挖鼻挖眼,而清源郡却独树一格,大部分集中在精神上摧残,真是防不胜防。”
“大哥,这是奇耻大辱啊!正所谓,未虑胜先虑败,常言道知己知彼方能立于不败之地,薅头发?要是我们没有头发呐?”
“强弟真是言之有理,让大哥茅厕顿开。”
两人惺惺相惜,辉光流转,然后又盯上了好三弟大有。
刘大有此时吓得一激灵,心肝肝颤,“薅头发?我尼玛,敌人还未出招,你们就想在我身上操刀?你们俩真是我的两位好大哥。”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两位小卡拉米,来呀!”
刘大有被逼急了,超常发挥,迸发出十二分战力,勇猛非凡,以一敌二,将两人的头发薅得七零八落。
李托和何强捂着脑袋,蜷缩在墙角“嗷嗷”哭,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卧尼玛!大有弟!太残暴了!
光腚捅马峰,能惹不能撑,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