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爷爷。”柱子欣喜不已,添柴加火很是勤快。
目送李老头消失在茫茫夜色中,他走得很冲忙,脚下疾行,心中叹了口气,悠悠收回目光,回眸恰碰上柱子直愣愣的视线,她浅浅一笑,疏离而懂礼。
“火不够了。”她轻声道。
柱子立刻很殷勤的站起来,“我我我去找干柴。”
他跑得飞快,一双新作的鞋子沾了泥也不在意。
“二妹妹,咱们怎么办?”子清忙低声问,说话间将子陽转了个身,子陽前面的衣服已经烤干,余下后背的还尚有寒水。
云旧寒漫不经心的将余下的干柴捡起来,在地上写写画画,轻声答道:“七哥,将囚衣反着穿,咱们走。”
“好。”子清动作干净利落,囚衣反穿后,背着子陽,三人摸黑出了牛棚。
牛棚外伸手不见五指,若走定是走不远,云旧寒也没想走远,他扯了扯子清的衣袖,“七哥,咱们找个地方躲起来。”
对此处不熟悉,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不是件容易的事,幸好是冬日,也不会踩到蛇虫,不多会三人便摸进了山里。
刚进去,便听牛棚里传出:“云姑娘,云姑娘……”
是柱子的声音,急切而气愤,想来他已看到她地上留的字。
叫了几声,没人回应,柱子拿了把火把就追了出来,边追便喊,两刻钟便离开了牛棚,往城内去了。
火把尚未消失,云旧寒便道:“七哥,照顾好子陽,别乱跑,我去看看火种还能不能用。”
“别去,我去。”子清立刻拉住她,并二话不说将子陽塞进她怀里。
“七哥小心。”云旧寒来不及阻止,只能担忧的盯着渐行渐远渐的火把,和一声轻过一声的叫声。
“二姐,我想娘。”子陽糯糯的道,听得云旧寒心酸不已。
我也想,希望娘现在还活着,等她将他们全部救出来。
拍了拍子陽的后背,温柔的哄着,“子陽乖,我们明天就能见到娘了。”
“还有祖母和长姐,二姐,长姐说带我去连云山看蹴鞠,说连云山的大哥踢蹴鞠踢得可好了,她怎么现在还没来带我去?”子陽年纪小,想一出是一出,心中怕极了,所以胡言乱语。
云旧寒鼻子一酸,连云山云家没人了,不然她们姐弟在牢中两个多月,不会无人来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