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祥叔唤出自己的乳名,q姐更觉得没面子,狠狠瞪了祥叔一眼,指着老人道:“老家伙,别吃饱了撑着多管闲事。还有,下次叫我q姐,听到没?”
祥叔乐呵呵地连连点头:“好好好,q姐!”
姑娘颇满意地点了点头,但又怕这老头当着自己手下的面出什么昏招,便招呼小的们风紧扯乎,临走前,还远远地狠狠瞪了阿福一眼,连带着仲伟新也吃了一记白眼。
见小姑娘带人离开,祥叔才叹了口气,拿了几瓶啤酒,在李若飞那桌坐了下来:“飞仔,乔乔你还记得吗?小时候也经常来家里吃饭的。”
李若飞愣了愣,猛地恍然:“祥叔,你是说你家对门秋姨家的小不点?小时候总跟在我和伟新身后当跟屁虫的那个?还说长大要嫁给伟新的?哎哟,这下咱们新仔要头疼喽……”
祥叔失笑,正欲说话,抬头却看到仲伟新带着阿福也一起坐了过来,如今的o记警长没好气道:“小时候说的话,你还当真了?”
李若飞却点头,看着仲伟新认真道:“从来都是当真的。”他没有接着往下说,因为小时候,他说过,仲伟新是他这辈子的兄弟。
仲伟新嗤之以鼻,转向祥叔问道:“爸,秋姨的老公因公伤去世后,她们娘儿俩就搬走了,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小丫头怎么变成这幅德性了?”
祥叔叹了口气,缓缓地李若飞等人斟满杯中酒,举杯道:“唉,世事无常啊!”
一直旁观不语的李云道却第一个举杯道:“若能得幸福安逸,谁又愿颠沛流离!”
仲伟新深深地望了李云道一眼,似乎觉得很诧异这个与飞机佬相交的青年口中能说出这般有深意言语:“王望南,这杯我敬你,就冲刚刚这句话。”
李云道也举杯,相碰后两人一饮而尽。
一旁的阿福却觉得有些郁闷,他想不通,怎么最后就跟古惑仔们坐到一桌上了。正纳闷的时候,却听到仲伟新突然咦了一声:“你受伤了?”
阿福望向李云道,上下打量了一番,除了面色苍白外,似乎也没有什么异样,可是老大明明说这家伙受伤,这又是为何?
李云道与毛浪均面色不改,李若飞似笑非笑,乌鸦举杯遮住了半张脸,杯后眼神中伺机待发。
“哈哈哈,新哥好眼力,的确是受了点外伤,不过不打紧,多喝几杯才能好得更快些!”李云道笑着道。
“南哥好气魄!来,兄弟敬你一杯!”李若飞倒是颇欣赏李云道的豪迈。
“外伤?香港治安说好也不好,说差但比内地一些地方要好上太多,不知道望南兄弟怎么受的外伤?”
“碰上个拿刀的小偷,打不过,被割了一小刀,不提也罢。”李云道轻轻松松地一语带过。
“哦?小偷?旺角这边大多是飞机的地盘,出了这种事,飞机佬,你也不过问一下?”
飞机苦笑,正欲说话,门口却又闹哄了起来,刚刚q姐带头的一群孩子又回到了店里,只是,这一次气焰萎靡,与刚刚的嚣张跋扈大相径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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