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道:“安排人二十四时盯着他,只要那边儿再动手,咱们只要派出精干人手,不管三七二十一,只管招呼姓李的,我就不信他的运气好到能次次都死里逃生。”
东哥嘿嘿一笑道:“虎哥的主意固然不错,不过我觉得,既然之前我们已经按计划已经给他送去了一份‘大礼’,现在他对我们俩应该还是信任的。如今估计他也受了惊讶,正是缺人手的时候,咱们可以这个时候再来一次‘雪中送炭’,名义上我们的人手是在保护他,但实际上到了关键时刻……嘿嘿……”
两饶计策,一个比一个毒辣,赵槐却听着微微摇头:“没用的,你们没真正跟李云道交过手,东子你上回跟他的那点冲突,连屁都不是。李云道亲手杀过的人,不计其数,哪会在乎这一星半点?你们派去的人,顶多也就够他几枪。哦,对了,你们可能还不知道,李云道本人就是一个神枪手。我是干特警出身的,所以比你们都清楚,手里有枪和没枪的李云道,那是两种概念。而且……”他没有接着往下,因为虎哥和东哥这种在社会上厮混的青皮,哪里会知道李云道背后站着的王、蔡、阮、陈、秦这几家的厉害,单一个秦家如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手中可动用的资源更是普通人难以想象的,想用这些普通的社会人来动李云道,怕是无异于飞蛾扑火。
“行了,我有数了,你们及时通风报信的功劳我先给你们记在功劳簿上,等解决了李云道,一起论功行赏!”赵槐想着心事,便也就懒得再应付虎哥和东哥了,待两人离开,这才回到房间里。
那轻纱薄帐里头,金丝雀姑娘玉体横陈,弄得赵大局长心猿意马,此时哪里还姑上安排人手去对付李云道,一个恶虎扑食便扑了上去,而后那白纱帐便缓缓摇动起来。
一番**后,赵槐靠床边一边抽烟一边想着心事。
金丝雀儿将脑袋枕在他的胸口:“老公,你今不去局里上班了?”
赵槐轻轻一笑:“谁管得了我?”
金丝雀儿甜甜笑道:“那是当然,我老公下第一!”
赵槐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笑道:“有个人,之前三番五次地挖坑给你老公跳,刚刚两个兄弟来汇报那家伙碰上麻烦了,你我该怎么办?”
金丝雀儿故作嗔怒道:“什么样的人居然这么不长眼睛,敢得罪我老公?哼,一定要教训得他满地求饶才好!”
赵槐吐出一个烟圈,眯眼看着花板,似乎是在对着金丝雀儿话,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是啊,定是要给他长得记忆才是。不过,要是能一劳永逸那就更好了!不过这种事情,自然不能是我亲自去做,否则……”
他没有接着往下,一旦事情败『露』,以王家为首的那五大家族定要齐齐地来找自己的麻烦,而且如果能干掉李云道那固然是好,如果干不掉的话,单李云道的报复手段,怕是自己也不定能吃得消啊。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恍然般地一拍脑袋:“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这赵家还有个人比我更恨李云道啊,人不在国内不要紧,找国外的人手不是更应景嘛……”
着,他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喂,强子,你跟义最近这段时间还有联系吗?唉,上次的事情也怪咱们不好,咱们要是拦着点义,老爷子定然也不会那么火大。不过我看最近老爷子心情不错,回头看他心情好的时候,我给,没准儿一高兴,又给义放回来了!不过那个始作俑者现在也没那么安生,我刚刚听,这两有人在找他的麻烦啊……”
打完电话,赵槐得意地在怀中女人饱满的胸脯上狠狠亲了一口,忍得那金丝雀儿一阵撒娇。
“老公,怎么突然心情这么好?”
“强子是赵义的发,是个没啥心眼的红四代,刚刚那些话,他一定会马上就搬给赵义。这招借刀杀人也算是估技重施,我料定以赵义心胸狭窄的心『性』,就算他猜到我是在借他的手对付李云道,他也一样会来咬这个饵,谁让上次他被李云道整得成了整个京城的笑料了?我那个二叔,表面上人五人六的,实际上很疼这个私生的儿子。你等着看吧,这回定然又有好戏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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