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快到的时候打你手机,别关机啊,到时候找几个人来侧应我,我估计老头子在城里到处布着眼线找我呢!”
说着,蔡贤豪便挂了电话。马雷雷是缅国前总统年轻时在中国留学时生的儿子,当时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他那位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发小自己也被惊得差点儿一屁股坐地上,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用他的话来说,那就是老子曾经居然也是太子爷!
厢式货车开进附近的城市,在一处停车场换了一辆普通的家用两厢车,开到附近的理发店将留了几年的长发和胡须尽数剃光。看着镜中明显清爽了许多的面孔,恍若隔世,似乎数年前的那晚在总参办公楼里开了那一枪后,自己便从来都没有如此面容清爽的一刻。
“先生,您的辫子……”年迈的理发师将他随意打成一个结的长发辫子提了过来,“这头发,要是卖给做假发的,值不少钱呢!”
他笑了笑:“那送您了。”
理发师一愣,随即摇头:“佛祖在上,这不是我的东西,哪能轻易索取?”
“就当我的理发费用了!”他笑了笑,潇洒地推门离开。
等理发师转过身来,才发现电动推下方还压着一张纸币,年迈的理发师追出去,却发现大街上早已经没了那年轻人的身影。
天黑的时候,蔡贤豪才开着那辆缅国自产的两厢小车进入缅光市。
将小车扔在一处不起的巷角,走出空无一人小巷,一辆黑色的宝马停在他的面前,看清开车的人,他便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哎哟,马老板亲自来接我?太荣幸了!”蔡贤豪笑着打趣开车的马雷雷。
“滚你的,别说风凉话,老子放着大好的春宵一刻不度,跑来接你个五大三粗的爷们儿,已经够憋屈了!诶,上午你还没说完呢,赤彤那小娘们儿,你真把她给睡了?我说你小子,看着人五人六的,啊,成天跟我说什么一身正气,执行任务,睡婆娘的时候,你那一身正气都去哪儿了?”
“滚蛋!”蔡贤豪笑骂着接过马雷雷递来的烟,点上吐出一团烟雾后才道,“我他娘的才叫冤呢?那娘们招呼也不打,就光溜溜地钻我的被窝。你知道的,我就是惊弓之鸟,她大半夜地跑进来,我还以为是老头子派的杀手,一脚就踹下床了。哎哟,那一脚可不轻啊!”
“哈哈哈,哈哈哈……这叫报应啊……”马雷雷疯狂地拍打着方向盘,笑得前俯后仰,“他奶奶的,谁让你长得比老子好看,哈哈哈,报应啊报应!”
“诶,我说你小子能不能不说风凉话?打从幼儿园开始,你就没少跟我这儿整笑料,你身世揭秘的那一刻,我那可是陪你喝了一晚上的酒!现在是怎么个情况?家里那边,是回不去了?”
“你还回个毛线啊,现在你那宅子四周,起码有一个连的兵力,你要是乐意,这立马麻溜儿把你送进包围圈。”
“这样啊,这倒有点儿难办了。不在老头子身边了,有些事情做起来就没那么容易了。”
“你也该跟上头说说,出来这都几年了,也该回去了。你看看,你现在在缅国,弄得我也常年在缅光待着,我媳妇儿都有意见了!”
“不行,现在还不是回去的时候,我还有些事情没完成!”蔡贤豪若有所思地看向窗外,缅光的夜虽不如京城那般繁华,却也别有一番异国情调,只是,那纸醉金迷的灯红酒绿下,却隐藏着噬人的危机。
好吧,马雷雷是谁?哈哈哈,你们猜一猜,很多铁杆书迷都在微信群里抢过他发的红包的!
磊哥,你出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