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男子更是惊异了,黑色的面具微微的颤抖了一下,突然间,转过了头来,看着宛如,眼神里面似乎带着光亮,望着宛如。冷冷的问道,“见我做什么,不会真的以为我是什么坏人吧,想着抓我出来好也为了她的皇帝哥哥的哥宫,她还真是一个傻丫头,见我?”
男子苦笑一声,看着大树的后面,淡淡的说了一句,“她唯一的希望该是嫁给林朗吧,她虽是傻,却很在乎感情,远嫁,对她来说该是一种折磨,她爱的人,终究,只能在大清,乌里雅苏台,对她,到底意味着什么?”
男子望着大树的后面出神,许是看着蒙古烟,可是,宛如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压根看不到大树后面有什么,要是不知道那里还有三个人,还真的是什么都看不到呢,但是,宛如却知道,男子的眼神必然是落寞的,男子的那句话,像是说给宛如听,却也似乎是在自言自语是给自己。
或许,男子压根都已经忘记了自己到底是在说什么吧,但是,宛如知道,男子对蒙古烟是有神情的,至于这样的感情到底来自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宛如不知道,更是不知道这个男子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但,宛如知道,男子对蒙古烟是有情的,从见到蒙古烟的那一次,宛如断定,蒙古烟对男子也有情,只是,蒙古烟一直都是一个傻丫头,像是男子说的,自己的心到底是怎么样的,压根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你错了,现在,蒙古烟爱的那个人,不是林朗,而是你,所以,见你,不是为了给皇上立功,更不是为了其他目的,只为了见你一面,你说了,远嫁之前,只为了见到自己心爱的人一面,不错,是这样,而她,相见的那个人,是你?”宛如淡淡的说道,看着男子,她想要告诉男子。
“你说什么?”男子上前了几步,一把捏着宛如的下巴,喊了出来,突然间,男子觉得自己有些冲动,这才放开了宛如,转过身去,“对不起,我冲动了,本王不喜欢被人骗,蒙古烟,我再了解不过了,她爱的那个人,一直就只有林朗一个人。”
“我何必骗你,是的,你是谁,我不知道,你到底什么时候认识烟儿我更不知道,也许,你是很了解烟儿,但是,你不了解感情,一个女人的感情,你随时爱了,但是,对于女人,你终是不了解的。”宛如看着男子的背影,淡淡的说道,走到了男子的面前,这个时候,宛如已经消除了所有的胆怯。
宛如已经知道了男子找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男子是什么身份,到底是哪一个国家的王爷,宛如不知道,但是,宛如知道,这个男子这次找自己,不是为了别的,只因为,男子忘不了蒙古烟,只为了前来了解蒙古烟的情况,当然。宛如不是那种出卖朋友的人,但是,若是因为蒙古烟的爱情,这个时候,宛如愿意说出一切。
从蒙古烟刚才的情况来看,宛如知道,蒙古烟是想要见到男子的,这一点不会错,看到男子这样,宛如更是明白了,宛如当然不会棒打鸳鸯了。
“什么意思,本王不懂。”黑色面具下,男子的双眸很是明亮,像是夜空当中的星辰,宛如记得有人说过,当一个男子爱着一个女子的时候,不管是在什么情况下,不管这个男子掩藏的有多深,终究,是骗不了人的,人的眼神会出卖自己。
男子虽是极力的在隐忍着,但是,终究,男子的眼眸出卖了她,宛如一笑,这样的情感,她愿意成全,“你总是告诉自己烟儿喜欢的那个人是林朗,你怎么就知道,蒙古烟不会爱上你呢?”
“开什么玩笑,她从未见过本王,何以为爱上本王呢?”男子冷笑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眼眸离开了宛如的脸,朝着其他的地方看去,或许,男子是想要相信的,但,终究,理智占了上风,男子没有那么自恋,终究,还是愿意相信自己的猜测,但是,感情的事情,男子还是看的不太清。
或许,不是看不清,只因为,女子的心,男子终究,是不怎么明白的,也于是,男子始终看不明白,既是看不明白,那又何必轻易的去相信别人,男子都是自负的,他们宁愿伤心,也会自以为是的相信自己。
“见过吧,也许,未见你的真面,但,许是见到的,例如,你身上的薄荷味,那一晚,在大阿哥府里,你该是在附近吧,但你未现身,可是,烟儿见到了你的薄荷香。”宛如淡笑,这个男子到底想要知道什么,自己说的就是真话,可这个男人还就是不相信,宛如暗笑,这个人还真的很有风格,宛如很是喜欢。
“是么,烟儿,本王不懂,就算如何,那又如何,谁知道她的心,女子的初恋是最难摆脱的,林朗,终是她心里放不开的吧,这个,你该知道。”男子说着,朝着大树走去,男子走的很慢,到了大树的跟前,却又停了下来。
宛如不知道说些什么,林朗在蒙古烟的心里到底是什么位子,宛如也不知道,也许,一个人真的可以爱上两个人吧,宛如不懂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男子,却突然间想到男子的身份,“告诉我,你是谁?”
“你似乎没有必要知道?”男子冷冷的说道。语气又恢复到了原来的冰冷,听不出一点的情感。
“你既是爱着烟儿,是否有能力阻止她远嫁,你知道,远嫁对她意味着什么?”宛如追上前去一步,男子她看不懂,但有一点宛如知道,男子可以帮助蒙古烟。
“不,远嫁,我没有办法阻止,也只有两个月了,不久了。”男子说话的时候,似乎松了一口气,宛如愕然,既是爱着蒙古烟的,为什么不去阻止呢,这个男子,宛如终是看不懂的,他是谁,又是怎么样的想法,宛如不知道了。
“你既是喜欢烟儿。又何必看着她受苦呢?”宛如不解,看着男子的样子,明明是有能力阻止的,为什么男子却轻易的放手呢,看着这个男子的样子,他绝对是有能力的啊,宛如有些照顾,想也没有想,就问出了口来。
“受苦,呵呵,远嫁是受苦。”男子苦笑一声,笑出了声来,却带着落寞和凄苦,男子还想说什么,终是忍住了,朝着大树的后面喊道,“了然,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