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姨娘眼看着秋蝉被带走,可是自己却半点办法都没有,此时此刻她是多说多错,应该早点撇清干系才行,只希望秋蝉的嘴硬不要把自己的计划给供出来。
“来人,去把焦二和大小姐弄醒,其它人在外面没有我的吩咐都不许进来!”老太君只带了大丫鬟进了屋里,晴姨娘等众人都只能默默呆在门外。
焦二先醒过来,眼神稍微有些涣散,等看见老太君正端坐在凳子上的时候顿时愣了一下,又看了看一旁已经被人穿好了衣服的二小姐顿时明白过来,忙磕头说道:“求老太君成全,我和大小姐是真心相爱的。”
“真心相爱?”老太君的青筋跳了跳,胸口一股怒气,她的孙女她是最清楚不过的,苏零露虽然是庶女可是心比天高,一心想要嫁给太子做正妃,怎么可能和一个屠夫真心相爱。
鬼医将阴气收回,苏零露也悠悠转醒,看见自己所在的地方,又瞧见屠夫丑陋的脸上一抹柔情的目光,顿时有些恍然失措说道:“这里是哪?”
“你还好意思问这里是哪?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都不记得了吗?”老太君怒道,不用多言语,身旁大丫鬟抬起手来就要给苏零露两个耳光,却被屠夫给挡住挨了,身上只挨了半下却已然让苏零露懵了。
她记得自己正准备把苏陶陶弄晕,谁知自己脖子一晕了过去,迷迷糊糊感觉下,体被什么东西刺入,一股从未享受过的欲望蔓延开来,然后就是现在的情景。
“我苏家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东西来!和一个下人苟合,坏了我苏家的名声!”老太君怒意膨胀,指着苏零露的鼻子骂了起来。
“我没有!我是被人陷害的,老祖宗我冤枉!”苏零露使劲的摇头,然后抓住了老太君的裙角死命的抱住,看起来格外楚楚可怜。
“你冤枉?外面那么多人证明你是自己走进来的,你凭什么说你冤枉!”老太局冷哼一声,恨不得把苏零露溺死就当这个人从未存在。
“我是被人下药的,一定是这样的!老太君让大夫来给我瞧瞧,看看是不是!”苏零露一边手,一边伸出手腕一副坚定的模样。
老太君瞧了大丫鬟一眼然后见丫鬟找来的清虚子,隔着帘幕让他给苏零露把脉,事先并不让清虚子知道这帘幕后面的是谁,也不让人告诉他这屋子里究竟之前发生了什么,晴姨娘等人就被关在隔壁的屋子里等着消息。
“这位夫人并没有大碍,只是刚刚动了情欲身体有些燥热吃点清火的东西滋润一下就好。”清虚子照实说了,里面的苏零露刚想开口就被老太君给叫人蒙住了嘴巴。
“那她身上可有被人下了蒙汗药或是别的其它药物?”老太君脸色有些异样,带着尴尬的情绪。
“没有!”清虚子低头回话之后,就被老太君给请了出去,自始至终都未知道自己是为什么被请到这下人房里来,心中还疑惑不解为什么那夫人身上会有阴气侵体的迹象,却并未对老太君言明,怕引起不必要麻烦。
“祖母,我怎么可能看得上这个样貌比猪狗都不如的东西?一定是这个人把我给敲晕然后对我做了这样的事情……”苏零露心中带着一股恨意,盯着一旁的焦二恨不能杀了他。
焦二神色一怔,刚才还风情万种的大小姐此刻却说他是猪狗都不如的东西,顿时寒心到了极致说道:“老太君,我的手里有大小姐给我绣的荷包作为证物!”
在焦二的示意下,大丫鬟从他的枕头里找到了荷包老太君眼睛里带着冷光盯着苏零露,却听苏零露说道:“这荷包不是我绣的,是二妹妹的!”
“陶陶的?”老太君的眉心皱的更加紧了,心中带着一股怒意,又叫了丫鬟把苏陶陶给请了过来。
苏陶陶原本是想要去凑热闹的,可是走到半路想着自己如果去的早了只怕会引起怀疑,索性又半路折了回来继续呆在屋子里和丫鬟赏月,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
果然,没多久老太君手底下的粗使丫鬟就来报信,让她跟着走到了下人房的地方,屋子里除了苏零露和焦二之外就只有老太君和她身边的大丫鬟了。
“这荷包可是你的?”老太君把一个荷包扔给苏陶陶,苏陶陶心中原本还未想过荷包如何处理,可一见到荷包心里顿时就笑了。
秋蝉啊秋蝉,你是害死了你的主子了,偷了半天最后还是拿了苏零露的荷包……
“祖母这荷包不是我的呀,的针线您是知道的,我可从来不锈孔雀这一类的,倒是大姐才爱这东西,还有这针脚分明就是大姐的。”苏陶陶把荷包特意凑近了些,生怕老太君分不出来。
这下,苏零露的顿时就怒了,说道:“苏陶陶,你冤枉我,明明是你把我在院子里面打晕,然后让焦二把我扛了来玷污了我,你不得好死!”
苏陶陶怔了一下,然后说道:“姐姐休要胡说,我自己一个人困了便回到院子里小睡了一会儿,刚才起来和丫鬟在赏月呢,如何和这从未见面的焦二陷害你!何况,我今日刚刚从庄子上过来,哪里有时间和府里的人谋划?”
老太君听苏陶陶分析的头头是道,又加上荷包和外面的人证,顿时就对苏零露十分的失望,说道:“罢了,如今你自己轻贱自己,何苦还要赖在你妹妹身上?你们既然已经是夫妻选个日子把事情给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