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们一听阴差说了这话,顿时就来劲了,一窝蜂的涌到了苏陶陶的面前,各种溜须拍马,让苏陶陶很尴尬。
她用意念对鬼医骂道:“你是故意的,明明可以用意念,你偏偏要说给他们听见!”
“你装无辜我只好来直接的了。”这次轮到鬼医做无奈状,苏陶陶咬牙切齿。
“都给我闭嘴!”苏陶陶怒了,这些鬼吓得一个个乖乖站好,没有眼仁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苏陶陶。
苏陶陶清了清嗓子,用清冷的声音说道:“你们要我给你们伸冤也可以,但是必须按照我的规矩来,一次只能来一只鬼,在我没有送走上一只鬼之前其他鬼不许打扰,否则我就请阴差把你们打得灰飞烟灭,明白吗!”
“是,奴婢(奴才)们知道了。”
“还有,在我给你们伸冤的这段时间,你们要为我做事,我叫你们做什么你们都要遵命,否则她的冤情我也不会帮它的。”苏陶陶看着鬼群里有些躁动,随后又传来了他们的同意,这才打发了鬼们离开只留下了上次帮了自己的太监鬼。
苏陶陶露出了温和的模样,对着太监柔声说道:“这次真的是谢谢你帮我。”
太监鬼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自己的鬼影,尴尬道:“我也是瞎猫碰见死耗子,心想着你或许因为看得到我们所以会不同,还真的被我给蒙对了。”
看着太监鬼不好意思的模样,苏陶陶笑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叫苏陶陶。”
“我生前叫吉祥4岁就净身了,是宫里的师傅把我带大的,我死的时候才十七。”吉祥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苏陶陶的眼神中有些暗淡,接着问,“那你是有什么冤情?”
“我是被人冤枉偷窃被乱棍打死的,冤枉我的人是一个叫夏青的宫女,大概是四五年前的事情了,她偷了林答应从娘家带来的一粒红宝石,然后被发现就塞在了我的身上,我被当成小偷人赃俱获。”吉祥自己的回想着,因为时间久了,有些迷糊了。
“我知道了,我会找到那个叫夏青的宫女的,不过你说的林答应我好像没有听过了。”苏陶陶说着,看向了鬼医。
鬼医在吉祥走后说道:“那个林答应早就死了,已经投胎转世,因为一直没有得到皇帝的宠辛所以抑郁成疾。”
“好吧,那我只能去找找那夏青了。”苏陶陶的目光深邃而平静,靠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苏陶陶这一病就病了一个多月,等她好了也刚好迎来了宫里最忙的时候,东阳国派来使节来访,皇帝对这次征战南疆时东阳国的帮助十分感激,特意吩咐了要好生的接待,东阳国的公主都没有住驿馆而是直接住在了宫里皇后娘娘的配殿。
夜里的,苏陶陶正在整理温妃交给她的事物,感觉背后有脚步声忙转身,看见了许久未见到的顾成禛。
“奴婢叩见五殿下。”苏陶陶欲要跪下,却被顾成禛抢先拦住说道:“你的病刚好,别跪在地上沾了寒气。”
“奴婢每日都跪好几次,也不在乎多这么一次,五皇子多虑了。”苏陶陶平静的垂眸,俨然把几个月未见的顾成禛当成了陌生人。
可是她却不知道,自己以为的几个月未见,对顾成德来说不过是十天的光景而已,她每次都是用了迷香静静的将苏陶陶抱在怀里,小心翼翼的抱着……
“你这几天又瘦了。”顾成禛也不理睬苏陶陶带刺的言语,既温柔又心疼的想要摸一摸苏陶陶的脸颊,却被对方躲开了。
真是一只顽皮的小猫,只要一醒着,就不会这么乖乖的让自己触碰,要是能够回到他以为自己死了的时候那般亲密该多好?
而此时,苏陶陶却对顾成禛的几天有了误会,以为分开的几个月在顾成禛的眼中不过是几天而已,心里更加难受了,那滋味说不出来又咽不下去。
“奴婢的身子与殿下没关系!”苏陶陶说话的语气有些气恼,胸口不自觉的开始剧烈的起伏。
顾成禛一把将她霸道的揉进怀里,让她正在发育的胸撞得很疼,发出了“斯——”的一声。
“你是我的,你瘦了和我当然有关系……”顾成禛还想说话,看见苏陶陶痛苦的护着心口以为是中毒了,有些慌张道:“是身子不舒服吗!”
“你!”苏陶陶看见顾成禛忙乱的要扒开她的胸口看,顿时就怒了脸红红的推开了他。
顾成禛愣了楞,看着苏陶陶把自己胸口护得严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得闷闷道:“对不起,是我唐突了”,
“我才不是你的,皇上没赐婚,我也没答应!”苏陶陶生气的瞪着顾成禛,他根本不知道这个年龄女人的胸最是碰不得一碰就疼,偏偏刚才还这么用力的将她往自己怀里撞。
“你哪里不舒服,我立刻给你找太医,我这里也有解百毒的玉露丸要不先吃一颗有利无害!”顾成禛看着苏陶陶生气,一时间有些无措,加上苏陶陶皱着眉似乎很难受让他更心疼了。
“我看着你就不舒服,你能不能走?要是温妃娘娘交代我做的事情没做完我今晚得熬夜了!”苏陶陶见顾成禛似乎真的对自己有些着急了,只得深吸一口气平静了一下情绪。
“做什么,我帮你!”顾成禛快步上前,看见的是一摞账本,记载着温妃宫中的开销用度,正在要苏陶陶对账销账。
顾成禛一看居然是这种小事,嘴角弯了起来,说道:“这种事情不用你在这里浪费时间,我找人帮你弄好,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喂,这些都是要弄清楚的,弄错了我可是要被惩罚的。”苏陶陶的抗议被顾成禛直接无视了,她被顾成禛拦腰抱起窜上了屋顶。
“放心吧,我找的人比你的动作快,你乖乖的别说话,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顾成禛温柔的轻哄着,他好不容易可以不用被父皇困在书房见她,这丫头却一点都不领情。